長行島,此乃取死之道,但是到底不能全功。
如果將軍反正,則可以光復金復二州,朝廷必有重賞。”
謝友成誠懇的看向郭英。
“將軍,咱們到底是漢人,像你又是世襲的武將,從祖上就為大周效力。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功勞先不談,大周對將軍不薄啊,難道將軍願意至祖宗不顧嗎。”
良久。
“金復二州,降將可不止我,你聯絡了多少人?”
謝友成大喜。
“我從未被抓,將軍可見一二,不怕將軍懷疑,沒人不願意反正。”
“那你怎麼不去讓那耿炳遠反正?”
郭英刺了一句。
“此人枉顧人倫,不敬祖宗,乃是畜生,必死無葬生之地。”
郭英聞言,嘆了口氣。
沒幾日,郭英帶兵入南信大營,見過耿炳遠,然後指揮手下安營紮寨。
抬起頭,看著滿是軍帳的大營。
那謝友成卻是狡猾,對哪些人決議反正,口風嚴密不透絲毫。
郭英茫然四顧,心裡終歸沒底。
一道海,隔絕了蠻族的耳目,讓蠻族成為了睜眼瞎。
而自己卻對蠻族的形勢瞭如指掌。
唐清安在高地林中,隔海相望,看著對岸已經開始放下來的木筏,人聲鼎沸。
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人心。
這是大周立國百年的正統所致,不是蠻族打了幾場勝仗就能消除的。
當對岸數百木筏浩浩蕩蕩的沿海漂流而來,唐清安讓號兵揮動了令旗。
此海峽只有不到三里,也就是一千五百步。
這是耿炳遠的底氣。
當百艘大小船,從溝子裡殺出,振天的喊殺聲,嚇得對岸的耿炳遠臉色煞白。
唐清安嘴角翹起。
這就是以海制蠻的底氣。
這一趟有千餘人,都是耿炳遠軍中的精銳,包括蠻兵也都在木筏上,本想做到一擊而中。
大船不等靠到木筏,各色火器就源源不斷開火。
木筏上的兵丁們不習水,加上木筏搖晃的厲害,站都站不起來,隊伍中的蠻兵更加不堪了,死死的抓著弦子,半趴在上面。
“砰砰砰。”
鳥銃齊發。
隨後幾十艘沙船,直接把木筏撞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