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關係,理應多照應些。”
陸仲恆的話,令陳松愣了愣。
見眾人都望向自己,陸仲恆笑著解釋說道。
“此人的確有才,能立功,且立大功,在其身上,多少人都分潤了一二分功勞。
旁的不論,就說那山東參政蘇觀,只靠著支援那將軍,奏疏中談了幾分功勞,加上朝中有人推潑助瀾,已經確定要升為了山東右布政使。”
眾人聞言,紛紛眼熱。
一地布政使,哪怕是右布政使,已經是從二品文官,這份品級,他們這些人裡,估計一輩子都很難熬上來。
他們中,唯有陸仲恆,不出意外能升到這個品級,不過也是十幾年後的事情了。
另外還有希望的,就是陳松,如果仕途順暢,有人提拔之下,也有幾分機會。
其餘人則不可能,除非立下大功,越級提拔。
陳松經過陸仲恆的點撥,到底有些醒悟。
幾人說笑間。
薛姨媽見到了陳德言。
這一回,薛姨媽直接放了陳德言進屋,沒有在廊外說話。
陳德言磕了頭,起來後見到薛姨媽,見她氣色比在金陵更好,可見其來京的選擇,並沒有出錯。
“那安哥兒走也就罷了,還把你也帶走了,我可是不捨了好久。”
薛姨媽惋惜的說道。
陳德言聞言,並沒有放在心裡,不過是客套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