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機密緊要的事,卻遲遲不能決定,難怪拈花成不了什麼氣候。
“你們覺得林丹汗會不會接受拈花的聯絡。”
“說不準。”
隨著金江鎮在遼東的奠定,已經無可爭議的成為了一方霸主。
科爾沁,把他伴等等,皆已歸順了金州。
喀爾喀各部不是瞎子。
很多部落本來就和金州有合作,連五部大首領宰賽也私下選擇了金州。
其實大周朝廷的北鎮,錦鄉侯府不也是選擇了金州麼。
所以和歷史上一樣,大勢已去的拈花,不但沒有選擇歸順後金,反而準備發起最後的衝擊。
現在換成了金州,拈花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其實我希望拈花能放下成見。”
劉承敏笑道。
眾人恍然了一陣。
“不少人隱晦的向我打聽,會如何對待拈花,可見還有很多人在乎拈花。”
“拈花是老者,在座不少人,年輕的時候就聽過拈花的名號。”
先哈說道。
此次不光是有科爾沁的人,把他伴的人,還有科爾斯部落的人,鬼麻部,堡赤庫部等都來了。
“平遼侯曾經約見過拈花,主動派人聯絡他,願意與他親自商談,但是被拈花拒絕了。”
眾人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露出錯愕的神情。
劉承敏恨恨的說道。
“此事我金江鎮人人氣憤,都鬧著要領兵,踏平拈花部,以為平遼侯雪恥。”
“拈花太不應該了,怎麼能拒絕平遼侯的善意呢。”
赤哈不滿說道。
連談也不談,豈不是太過逼人太甚。
雖然有唇亡齒寒的道理,可是平遼侯成為一方霸主以來,的確是一視同仁,做事公道,很得人心。
既然如此,他們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都選擇聚攏在金州的旗幟下。
他們雖然不想拈花落得不好的結局,但是此人罔顧人心,非要鬧出戰事,那也容不得他們幫助金州。
“我來之前,平遼侯已經說過,願意維持喀爾喀草原的現狀,除非拈花一定要挑起戰事。”
聽到劉承敏的話,奧巴不同意了。
此人幫助林丹汗,那就是科爾沁的敵人。
他可顧不上拈花的名聲,畢竟林丹汗歸來的那天,自己要麼打敗林丹汗,要麼只有敗亡。
“有時候不能讓人覺得太好欺負,不然的話,反而容易引起旁人的窺視。”
對奧巴的話,劉承敏不置可否。
說來說去。
金州現在實力強大。
有九萬精銳老兵在本土修生養息,在外還有數萬整編的新合軍,加上各部隨時可以招募的戰士。
目前的金州,不懼怕任何挑戰。
誰出頭惹事,誰死。
就算最後要打敗拈花,也要坐到讓各部無話可說。
如此才能服眾。
過了幾日,烏濟吉特部牧場的邊上,幾名穿著厚厚的草原袍子,戴著厚氈帽的人,悄悄的碰了頭。
烏雲陰沉,正是商談陰謀的天氣。
幾匹草原馬喘著粗氣,白色的氣體從馬匹粗大的鼻翼撥出,可見跑了不短的路程,馬背上面掛著察哈爾的旗幟。
“林丹汗不支援拈花嗎?”
寒風吹拂而過,草原猶如大海上的波浪,散發出綠色的波紋,人們一臉的擔憂。
“既然聯絡我們,我們肯定會幫助的,但是目前大汗還騰不出手來,拈花應該耐心的等待。”
“唉。”
一方的勇士嘆了口氣,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最近各地不少人都在勸解拈花,相信他們的訊息,金州已經收到了。
事到如今,只能孤注一擲。
“林丹汗啊,太讓人失望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一方人失望的返回。
第三次。
唐清安寫了親筆信給拈花,信中表露了想要和平共處的意願,誠意滿滿。
宰賽,煖兔,鍾嫩,桑噶爾齊,伯要子,厄布拉德依
喀爾喀五部的首領,都來勸解拈花。
越是如此,拈花越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金州決一死戰。
很多人不理解拈花的主意。
甚至哈喇慎部的首領罕孛羅勢等,也來勸拈花。
以金州目前的勢力,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