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什麼性子,目前還只看到悍。
已經和唐晏桕幹了幾仗,哪怕唐晏桕人多,也被對方打的哭了幾回。
被嘲笑後,唐晏桕也不哭了,重整旗鼓常常和李虤約架,視李虤為必須打倒的對手。
目前來看,是敗多贏少,所以唐晏桕沒有在家中說,覺得沒面子。
其實家裡人如何會不知。
不過學堂和軍校的風氣向來如此,孩子們打架們,不能只贏得起輸不起。
自己兒子打輸了,上門找人討要說法,沒有這個道理。
當然。
欺負人就不同了。
只是欺負的定義,很多人的標準不同,可能小孩子之間的推攘,有些人也會定義為欺負。
不過可笑的。
有些人心中計較的時候,孩子們早就忘得一乾二淨,重新玩到了一起。
唐晏桕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東張西望看到了李虤,立馬對李虤的眼神不滿了。
一直覺得傢伙不順眼,狂什麼狂。
想起小時候,被這傢伙揍哭了,唐晏桕就感到丟人,覺得是他平生最丟臉的事情了。
從來不提此事,是他在家裡的“秘密”。
回了一個兇狠的眼神,李虤直接別過了頭,這股無視,讓唐晏桕覺得被冒犯了。
當初自己和他怎麼打起來的?忘記了。
反正上一次自己贏了,既然不服,那就再來一場。
想定了此事,唐晏桕想著中午如何約架,如何打贏對方,學習上的事就忘得一乾二淨。
“晏桕?晏桕?”
忽然同桌打斷了唐晏桕的臆想,當唐晏桕清醒過來,看向前方的身後,不知何時,老先生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唐晏桕露出茫然的眼神,自己沒有吵鬧啊。
老先生面色不快的盯著唐晏桕面前的桌子,上面是定裝的王豐肅寫下的西方風土人情故事書。
啟蒙學堂裡,老先生最痛恨此物,認為玷汙了學堂的尊嚴。
多次找將軍痛斥,將軍笑呵呵的遮掩過去,但並沒有取消這門課程。
所以老先生來學堂的次數就少了。
最近老先生心思像通暢,越是如此,他越是要多來學堂才對,怎麼能放棄。
順著老先生的目光,唐晏桕才發現,自己那錯了課本,手忙腳亂的換了三字經。
三字經其實也算是故事。
但是比起王豐肅寫的故事,在故事情節上,就不夠對方有吸引力。
老先生盯著唐晏桕,讓他起來背誦課文。
果然如他所料,背的結結巴巴,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混不下去。
“啪啪啪。”
又是一番戒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唐晏桕就捱了兩頓打。
學堂裡。
老先生資格老,忍著精力的不足,竟然直接教了半日的課程,把王豐肅教材的課程,一個字也不準提。
只是歲月不饒人,堅持了幾日就堅持不下去了。
過了幾日。
見換了年輕的先生,學堂裡的孩子們,發出了歡呼的聲音,哪怕是李虤,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唐晏桕和李虤的視線碰到了一起,兩人都在笑,還以為向自己笑。
“哼。”
“哼。”
兩人驕傲的別過頭。
……
朝鮮。
全羅道益山。
朝鮮國主李倧,帶著家人,一路難逃,一直抵達此地,才算是停下了腳步。
跟隨的漢城官員們,不少人掉隊,不知道去了哪裡。
太監林忠,和他侄子林之遠掌控的內禁衛,走失了不少的侍衛,訓練大將李興立帶領的衛戍軍同樣如此。
各種情形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個,驚弓之鳥。
全羅道,忠清道,慶尚道,江原道各地的衛所軍,逐漸匯聚到此處。
隨著士兵越來越多,才算是消減慌亂。
金江軍小將葛世峰,帶領百人,先是打退叛軍近千人的追擊,後來又從數千追軍中全身而退。
“葛將軍雖然年輕,卻有舉世無雙之武勇,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五虎將。”
關於金江軍五虎將的笑談,朝鮮很多人有所聽聞,卻沒有人太過關注。
不過是為了子弟養望,未來的前程鋪路罷了。
這種套路上千年來都是如此,很多人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