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意見。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朝鮮軍是指望不上的。
為什麼要調來朝鮮軍,除了排除朝鮮不穩定因素,更有他扼守朝鮮門戶,替朝鮮擋禍。
如今大仗將起,不能只金江流血犧牲,朝鮮也必須出力,也必須出血。
不可能讓朝鮮白佔他的便宜。
“我聽說朝鮮原來幾部義軍還是有些戰鬥力的,難道如今也一點也不中用了嗎。”
唐清安笑道。
陶傑臉色猶豫了起來,朝鮮的局勢,現在由陶傑負責。
陶傑沒有立刻回答將軍,而謝友成不想搶陶傑的功勞,因此也沒有說話,安靜了下來。
“朝鮮軍裡如今有數部原義軍的部隊,兵甲不齊,士兵缺餉,到底戰力如何,我也不敢說。”
聞言。
唐清安沉吟了起來。
如果按照史料的話,朝鮮原義軍出身的部隊,雖然過了幾十年,還是有些戰鬥力的。
因為這些義民出身的將領,知道他們的根基是什麼。
他們的後代,從小受到兩班貴族的打壓,同樣具有危機意識,因此也對軍隊極其重視。
可因為缺糧,缺餉,甚至軍田也缺,導致戰鬥力無法發揮出來。
“是哪幾部,我先見一見吧。”
將軍雖然問的不清,陶傑明白將軍的意思。
“盧順義,高金權,柳以全三部。”
“士兵都有多少人?”
“盧順義部三千人,高金權部兩千餘人,柳以全部兩千餘人。”
“派人去召來。”
隨著將軍的話,門外的幾名親衛立刻領命而去。
城西。
朝鮮軍的駐地。
分為了三塊。
駐守鎮江的五千朝鮮軍,受到鎮江將領訓練管理兩年,又有充足的口糧。
不但士氣遠強於朝鮮軍,而且又很信任金江軍,兩軍之間並沒有隔閡。
陳凱武駐守鎮江多年,在五千朝鮮兵中威望甚高,因此調來率領這五千朝鮮兵。
當然駐地是最接近城裡的,營帳也是最好。
另外一塊就是朝鮮五衛軍,還有一塊就是三部義軍的地方軍。
三部義軍的將領,得知金江節度使相召,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時分。
雖然感到納悶,但也不敢耽擱,連忙跟隨令兵而去。
這三名義軍出身的將領後代,他們的父輩不怎麼會大周話,他們三人從小學習,不但能說大周官話,還能寫漢字。
朝鮮上下都是如此,只要是官員,都認得漢字,不然連公文都看不懂。
三人到了將軍帳內,十分的忐忑。
國內關於上國唐清安將軍的威名,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此人猶如戰神一般的人物。
大小戰以來,從無敗績。
協守鎮江的朝鮮士兵,休假回國後,受到鎮江將領的影響,同樣對唐將軍崇拜不已。
導致朝鮮民間,又是傳的厲害。
官面傳一分,民間能傳十分,受這五千朝鮮軍士的傳播,唐清安在朝鮮百姓的口中,那是神乎其乎的存在。
這三人受到朝鮮朝廷的排擠,遠在朝鮮南部,不管是從官面上,還是民間裡,都只知道此人極其的厲害。
因此心裡又激動,又畏懼。
“請坐。”
唐清安一臉的溫和。
三人聽到唐清安的話,內心有些恍忽。
朝鮮和大週一樣,都是以文制武,武官地位本來就低下,他們三人地位就更低了。
沒想到上朝的將軍,對他們這般的客氣,一時間心裡生出一股感動。
“謝將軍。”
等三人落座後。
“我觀朝鮮軍隊以來,發現其不但兵甲不齊,衣裳破爛,且老弱不少……”
聽到上國將軍的話,三人感覺屁股下的凳子有點膈應。
臉色都十分的不自然。
雖然將軍說的是實情,一則他們感覺有些羞愧,二則又有種惱羞成怒之感。
不過畏懼將軍的威嚴,三人不敢發作,只能默默的垂下頭。
朝鮮其餘各軍是如此,他們自家可不是。
“但是。”
唐清安見到三人的神色,話鋒突然一轉。
“有人向我推舉,說朝鮮軍雖然不堪,但是其中另有三部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