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貴族還是將領,都沒有自主的權利。
不能得到大周皇帝的許可,我們在金州花費再多的力氣,到時候大周皇帝一道旨意,我們所有的功夫都白費了。”
這些教士數十年來在大週週邊打轉,如今到了澳門,對大周國內的形勢越發的瞭解。
“可是按照王豐肅所言,這金州的將軍,孤懸海外,民眾百餘萬,這麼多人口,在我們西方也是不小的國家。”
提到人口,眾人都情不自禁的感嘆。
大周的人口,讓他們不可思議。
整個西方教民的數量,都比不上大周的人口。
這也是他們為何源源不斷想要進入大周傳教的舉動。
有時候他們真不明白。
為什麼那令人憧憬的唐國之後,同樣的民族,卻變得這麼關閉起來,不願與外界交流。
唐國對於任何國家都很包容,只要不冒犯唐國,任何人都能到唐國,好多人寧遠死在唐國,也不願回自己的國家。
在宗教上,唐國也是一視同仁。
景教只要遵守法律就可以在唐國建立教堂。
“試探了這麼多年了,大周紋絲不動,賄賂大周官員的錢財都憑白浪費。
既然王豐肅有了成效,在濟州島建立了教堂,那麼我們就應該支援他。
至於大周皇帝,我們也要繼續努力。”
眾人沒有了意見。
……
不提李文第一次踏入祖國的土地,不提他原先受到的什麼教育,內心裡仍然激動不已。
跟隨賈璉到了金陵,又坐漕船到山東,賈璉不好帶他去京城,因此直接在登來碼頭坐船去金州。
唐清安正好帶著李成賢回了金州。
李成賢去了朝鮮一年餘,在石城島又準備回朝鮮。
唐清安讓他跟隨自己回金州,下屬忙於公事,自己要有人情味,總是要讓他和家人團聚一番。
才回了金州兩日。
賈璉帶著李文就到了。
“這倒是巧了。”
聽到通傳,唐清安讓人請了兩人進來。
“璉兄,真是辛苦你,數次累你為我奔波,感激之情實在是無以言表。”
“哪裡那裡,當有此舉,不值得唐兄掛懷。”
唐清安雖然還只是總兵,但是節度金州和鎮江,實力比國內大部分節度使都要強。
而對方又是自己堂妹的未婚夫,因此賈璉十分的客氣。
不稱呼對方職位表示親近,也不拿大稱對方為弟以示敬意。
唐清安請了賈璉坐,這才看向眼前陌生的年輕人。
雖然穿著大周的服裝,但是其氣質完全不同,沒有一般百姓麻木的神情。
而李文,也緊緊的打量著這鼎鼎大名的金州將軍。
回到國內後。
一路所見所聞,令他大失所望,雖然不比別國差,可對不起這上朝的名號。
只有到了金陵,才讓他感嘆,終於感受到了上朝應該有的氣象,內心升起了自豪。
而和澳門打聽的邊邊散散的關於金州將軍的訊息不同,國內對於此人的傳言不少。
同時也更讓李文看清楚了金州將軍的實力。
比他想象的要強,權利也更大。
“請坐。”
李文恭敬的行了禮,見到將軍一臉和睦,內心鬆了口氣,這是個好兆頭。
“你現在居住在哪個國家,做什麼生意?”
“回稟將軍,我祖籍是福建人,出海兩百餘年,家族分了三支,我這一支在暹羅,做沉香,象牙,犀角等生意。”
這都是泰國的特產,唐清安點點頭。
“那還有兩支呢?”
“一支在蘇門答那,後來爪哇土著勢大,侵佔此地,原有個漢人的頭領,後來被前明逼回國。
當地的另外一股武裝勢力,被鄭和所滅,因此此地漢人沒了力量,被土著所滅,這一支逐漸消亡了。
還有一支在呂宋,前幾年呂宋的西班牙人,帶領土著屠戮,這一支未能倖免。”
年輕人話語很平靜,沒有半分額外的情緒。
“嗯。”
唐清安聽完年輕人的話,並沒有多言。
“我預計你們明年才會來濟州島,卻沒想到你會今年就獨自來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大周並沒有開海禁,聽聞將軍要開海禁,此事我等不敢不來確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