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否決了。
賈珍沒了下文。
賈赦看到賈母看向自己,後悔,不該言。
“唉。”
賈母嘆了口氣。
賈敬在的話,哪怕任何事,他都能想出辦法,不管能不能成,總是有出力的方向。
就算是多年前那皇權站錯隊,如此可怕的局面,他還是能一一化解。
雖然賈府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可是外人眼裡,賈府是逃過一劫。
同樣的石府,如今可已經煙消雲滅了。
哪裡像現在,局面遠不如舊事,賈府其餘人連怎麼辦都不知道。
不到兩個月。
林如海就被枷送入京,還沒有定罪,就一副罪臣的模樣,在揚州的宅子,更是已經被抄家。
賈珍奉命出面,在牢中見了林如海。
林如海雖然憔悴,卻並沒有驚慌失措。
他看得很清楚。
朝廷御史彈劾他的罪名,其實無關緊要,他的身份和背景,以及所擔任的職位,最適合用來做筏子。
他當揚州巡鹽御史多年。
這個位置,他是無法不收禮的,不收禮他就坐不穩,辦不成事。
要麼死罪,要麼發配。
見賈珍翻來覆去都是安慰的話,卻沒有丁點有用的辦法。
“請金州唐清安出面。”
“啊?”
聽到林如海的話,賈珍愣了愣。
“他自身都難保,如何出面保你?”
多年未見林如海,賈珍對林如海不怎麼熟悉,他自己原來出了這個主意,被賈赦否決了。
聽到林如海和他一樣的想法,反而鄙視對方無才。
林如海看到賈珍的樣子,露出無奈的笑容。
他現在是不可能脫罪的了。
結局多半是抄家死罪。
罪名還沒定,家卻被抄了,可見死罪難逃。
除非太上皇出面。
而皇上這般動靜,都沒有讓太上皇出面,這已經不是手段能解釋的了。
所以太上皇的確病重。
“我想要發配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