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從來不理會。
因此蠻族的積蓄速度,遠不是金江鎮可比。
哪怕去年蠻族大戰,今年還能有力氣再行遠征,可金江鎮哪裡有積蓄遠征?
“萬一孤注一擲呢?”
寧完我替皇臺吉問道。
兩人都是鐵桿的漢奸,面對蠻族貴族的羞辱,都抱團的很,之所以這般。
不過是一唱一和的表演罷了。
“大軍齊聚,糧草先行,不管是大軍雲集的跡象,還是聚集糧草,動靜都無法瞞人。
先汗奪去撫順之地前,聚集糧草各物資,也是以各種名義欺瞞大周將領。
甚至砍伐木料運回赫圖阿拉城,用來繕治雲梯、楯車等,擔憂洩密被撫順將領探得。
揚言用來修建馬廄,甚至真的開始修建馬廄。
重重手段,才瞞過了沒有防備之心的大周將領,順利的取得撫順各地。
咱們對金江鎮的一舉一動都極其關注,他們如何能騙得過咱們?
只要金州唐清安不違背諾言,聚集糧草收攏大軍,那麼當咱們攻打錦州時。
這時他再來反悔,各種大軍發軍前的動作下來,沒有一兩個月是無法完成的。”
“還是有些風險。”
皇臺吉遲疑道。
因為一兩個月的時間,能不能打下錦州,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仍然想要金江鎮唐清安旗幟鮮明的支援他。
“恕奴才放肆,大汗之想是不可能的,金江鎮沒有到這種地步。”
范文程恭敬道。
皇臺吉沒有怪罪范文程的放肆。
寧完我看在眼裡,心裡暗歎一聲。
隨著金江鎮的崛起。
如今的蠻族再也不像以往那般,想打誰就去打誰,開始衡量自身的實力。
……
劉興祚率領親衛入了朝鮮。
應對朝鮮的兩班貴族的宴請,同時開始接觸駐守朝鮮的金江軍將領。
他知道以自己的威望,沒有節度使的調令,是無法指揮的動這些軍頭的。
也沒有拉攏他們的意願,雙方心知肚明。
不過是認識一番,增加默契方便日後的行事。
以劉興祚的能力,和這些將領很快達成了一片,明面上和氣一團。
最後他才慎重的去見陶傑。
以金江鎮在朝鮮的軍力,如果需要動用軍隊,說明形勢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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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金江軍,最多也就是護住朝鮮國主的安危,穩住漢城形勢。
所以真正能發揮作用的,還是陶傑此人。
“原來那朝鮮義軍,如今的處境怎麼樣?”
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陶傑心中訝然,對此人重視起來。
“不好。”
陶傑搖搖頭。
朝鮮三部義軍歸國後,果然受到衛所軍的排擠和索要自己的軍士,又有兩班貴族的打壓。
因此比原來還要困頓。
“論這三部義軍的戰力,比起衛所軍要強,不知為何不受人拉攏,反而被打壓呢。”
劉興祚對於朝鮮的局勢並不十分清楚,所以詳細的請教陶傑細末。
陶傑聞言笑了。
說來說去天下烏鴉一般黑。
把這番道理和劉興祚講解了一番,劉興祚恍然大悟。
節度使在自己來前,告知朝鮮局勢困頓的根本原因,是其內部的利益不夠分。
結合如今自己在朝鮮的所見所聞,劉興祚終於徹底明白了節度使所指。
又和陶傑談論了一番,他做出了主意。
不日去了朝鮮南部,前後見了原來的朝鮮三部義軍。
其中所談不提。
等他再次返回漢城。
他的做派和原來金江鎮的做法大為不同。
給人的感覺鋒芒畢露。
原來朝鮮貴族,覺得和金江鎮的人打交道,心中還認為是和上朝接觸。
而劉興祚話裡話外,從來不提朝廷,只提金江鎮。
而且也終於開始談起正題。
那就是如今金江鎮,今年向朝鮮索要的六十萬石糧料,其中有三十萬石,播種前就要運回金江鎮。
可朝鮮如今還沒有動靜,三十萬石糧料,是需要時間來徵集的。
以朝鮮這般做派,到了約定的日期前,就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