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魏毅手段老辣,私下拉攏金江鎮軍將,導致人心不穩,害怕被將軍猜忌。
因此來表達忠心。
這是好事。
說明金江鎮的人心在他,不在於魏毅。
能想通此點,因此唐清安沒有太過在意。
人不是機器。
心思千變萬化,但總歸逃不了大局。
金江鎮三百餘萬遼民,十萬大軍認可自己,那麼單個的個體就翻不了天。
這也是人心。
唐清安只要不選擇旗幟鮮明的造反,引起金江鎮人心慌亂,朝廷就奈何他不得,誰讓金江鎮孤懸海外呢。
朝廷想要取代他,要麼他同意,要麼用斬首行動。
最重要的是還不至於如此。
朝廷打壓他,想要制衡他是人之常情,是應有的慣例。
區別就是將領的野心。
願不願意屈服朝廷,歸於朝廷管理。
前番的北鎮,遼東節度使選擇了順從,因此有了錦鄉侯府百年的富貴。
而如果像毛文龍這種,不願放權,當然逐漸成為朝廷敵視的對手。
唐清安一樣不願意放權。
所以接下來大周局勢才是關鍵,是不是週末呢。
他不確定。
再熬一熬。
再看一看。
主動權到底還在他手中。
“是我們想的簡單了,不過將軍心裡有什麼主意,可告知我等,必然奉將軍為主。”
武震孟認真的說道。
這段時間,他十分的懊悔。
前番自己顧忌老鄉之情,表現的有些不夠決然,回來後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對。
“行了行了,你們的心思我都知道,跟隨了我這麼多年,難道我還能不放心你們?
說這些許多旁的做什麼,和個婦人似的嘮叨,煩死人了。”
將軍這般態度,兩人竟然心裡反而安穩了些許。
面色轉為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