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心要奪差事。
所以負責這項的買辦,他們也只能如此,寧遠得罪了裡頭,也不願意得罪外頭辦事的人。
姑娘別生氣,以後讓奶媽媽們去買,他們就不敢閒話了。”
賈探春看了眼王熙鳳,又看向平兒。
“原來我們府裡是這樣,主人反而避著下人來做事,還要討好下人,我卻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個道理。
我心中不自在,我隨太太去了各家,獨我們家是這樣,到底要問一問。”
王熙鳳立馬笑道。
“三姑娘別生氣,為了這些混人不值當,我好好的說她們一頓,看他們以後還誰敢慢待三姑娘。”
見王熙鳳終於說話,賈探春笑道。
“年裡賴大家的請客,我也去了,不知道嫂子去見過沒,那家的園子有咱們一半大。
這麼大的園子,想必要不少錢,不過賴大家的代代勤儉,又有爺們當了官,也不算什麼。
她們家的園子裡的出產,不但不費錢,還能賣錢,我們園子比她們家還要大,卻還要花錢來養。”
王熙鳳拉住賈探春。
“咱們這三姑娘的嘴,一套一套的樣子,我都要應付不來了,你們外面的人不省事。
以為三姑娘年齡小就能欺負她,她倒是不和你們理論,只管找我,連賴大家的也搭了進來。
你們平日裡見慣了我,我也拉不下臉來壓你們,可要是賴大家的得知,你們最後可別又要找我救命,我是一概不管的。”
窗戶外的婆子媳婦們,早就被三姑娘的話唬得變色。
如今又聽到王熙鳳的話,連連稱呼不敢。
賈探春笑道。
“也不是什麼值當的事,只是府裡也就罷了,關起門來各過各的日子。
只是各家的夫人小姐來的勤便,有些事看見了嘴上不說,回去不定如何笑話咱們。
這確是不能行的,萬一老爺知道了,不會怪下人們,只會埋怨嫂子。
嫂子本來打理家裡費心費力,對我們都極好,我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想著不能讓嫂子被這些事耽誤了,所以來提一嘴罷了。”
“好人兒,你一口一嘴嫂子,可見我平日沒有白疼你,你的心我明白了,請放心吧。”
王熙鳳笑道。
見狀。
賈探春不再多言,才領著人又出門。
這回。
院子裡的婆媳們,紛紛恭敬的露出笑臉,想要上前討好三姑娘。
探春還是理也不理。
領著自己的丫鬟婆子氣勢洶洶的離開。
沒幾日。
賴大家的婆媳尋了空,進了園子,如何向探春示好不提。
也不提賴大管家如何尋錯,如何心狠手辣的處置了幾個下人。
終歸,府裡的下人們,再也不敢得罪三小姐院子裡的人,連歪嘴的話都不敢說。
不過探春的丫鬟,傳給了外面的漢子,漢子最後又告知了陳德言。
陳德言聞言。
只能感嘆。
這大哥日後的家門裡頭有的可瞧。
不過他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事,現在到處託人打聽,內廷裡頭關於大哥的辭呈的訊息。
辭呈遞交的容易,可內廷遲遲沒有訊息。
這就讓人有些按耐不住。
朝廷的風波詭異。
金江鎮。
趙緱用,劉承敏,武震孟,朱秀,吳宏,王純,沉有容,嚴中正八位總兵。
領著彭大海,王鳳,常棟等參將,遊擊,分守等將領。
浩浩蕩蕩的至錦州。
隨船而去的,還有上千精兵。
錦州的璠皓,卻沒有料到金江鎮的武將們,這般輕易的聽話來錦州。
他原以為平遼候不會放人。
還想著如何彈劾對方。
旁的人畏懼金江鎮,他卻不會畏懼。
既然平遼候這麼有信心,魏毅到底要讓他瞧瞧,什麼才叫大勢所趨,天威浩蕩。
因此,魏毅這些日子,都在和幕僚們商討著辦法。
劉承敏不用論。
此人是平遼候的結拜義弟。
又是從小一起長大,還是同鄉,所以不可能背叛平遼候。
趙緱用,吳宏,王純,沉有容,嚴正中五人,是有把握拉攏過來。
吳宏,王純。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