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學‘益壽駐顏’
兩篇秘笈,仍有些不高興的嗔聲說:“說了半天,還是不相信!”
黃劍雲愉快的一笑說:“到了那時侯,你自然會贊同我今天的決定。”
柳羨香一聽,斷定劍穗上的寶珠必是他自己的,而他本人也早學成了駐顏益壽兩篇秘笈,
否則,即使他的功力深厚,也不致顯得如此飄灑俊逸,而且有時仍脫不掉稚氣,根據這顆麗
珠看來,他可能早在弱冠之年,便已開始研習,只是他不懂像形文字和奧秘,暗中摸索,所
以唇上才生了鬍鬚。
由於有了這一發現,因而迷惑的望著黃劍雲,半玩笑半認真的問:“我看這顆寶珠恐怕
不是任館主贈給你的吧?”
黃劍雲一聽,深覺事態嚴重,自是不敢承認,因而正色說:“當然是任館主贈的,如果
是我的我何必要騙你?”
柳羨香一聽,深覺有理,但卻迷惑的自語說:“奇怪呀,為什麼那顆寶珠上,也是由像
形文字記載著秘笈呢?”
黃劍雲早已想好了說詞,這是一聽,佯裝一驚的脫口說:“真的有這等事?”
柳羨香立即正色說:“小妹為何要騙你?”
黃劍雲急步走至‘應龍劍’前,拿起劍穗上的‘七彩麗珠’佯裝端詳,同時,蹙眉自語
似的說:“當時我便懷疑,這裡面定有蹊蹺,我與他素昧平生,毫無淵源,他為何將這等價
值連城的東西送我,看來那位任館主必是與師門有淵源的人……”
話未說完,柳羨香也以恍然的口吻,插言說:“當小妹發現你的劍穗時,便覺得不太簡
單,你雖然不知那位任館主的來歷也許對方早已摸清楚了你的底細!”
黃劍雲神情凝重,贊同的緩緩點頭,同時,深沉而有力的低聲說:“看來任館主定然知
道我失蹤多年的師父現在何處!”
柳羨香也以恍然的口吻,急聲說:“必是如此,小妹一見他們四人的表情眼神,便覺得
他們有些不對勁兒!”
黃劍雲深怕柳羨香沿途一直談論此事,因而故作急迫的說:“現在想來,他們果然是有
為而來,我必須星夜趕回大理去……”
說話之間,急步就向外廳艙走去。
柳羨香一見,花容失色,不由閃身擋在黃劍雲的身前,同時,焦急的問:“玉哥哥,你?
你要去那裡?”
黃劍雲急忙剎住身勢,正色說:“我去通知船主,要他設法將船靠岸!”
柳羨香一聽,明日突然溼潤,同時戚聲說:“你走了小妹怎麼辦?”
黃劍雲一聽,只得佯裝在艙內來回的踱步,作著進退兩難的樣了。
柳羨香繼續為黃劍雲分析厲害,說:“如果任館主確是令師派來與你連絡的人,在使命
未達成前,他們決不會離開大理賓館,但是,我們去遲了終南山,不但令師洞府中的曠古秘
笈被竊令你愧對師尊,而谷師妹的生命也因而遇險,想想執重執輕那一邊來的迫切?”
黃劍雲一聽,立即慚愧的說:“賢妹明見,頓開茅塞,愚兄一時衝動,險些誤了大事。”
柳羨香故意風趣的說:“聽了你這幾句話,才相信你確是一個年逾四旬的儒雅居士。”
黃劍雲笑一笑,仍裝出有著滿腹心事而不願說什麼似的?
柳羨香深怕黃劍雲再想到任館主而堅持返回大理城去,是以,故意轉變話題,含笑愉快
的說:“你經年深居山中,不知武林多年來發生的大事情,來,小妹為你講一些江湖奇譚和
武林軼事……”
黃劍雲一聽,立即愉快的頷首贊好,似乎已忘了返回大理縣城的事。
船艙空間有限,柳羨香和黃劍雲除了研討武功,便是談些武林事故,雖然夜夜同床,朝
夕偎依,但黃劍雲一直保持他的君子風度,對這種事,柳羨香自然也羞於啟齒。
快樂的光陰總是快捷的,這天中午,不覺已到了紫陽城外的漢江渡口。
船資早已由‘追風虎’事先付過了,是以,黃劍雲不必煩神。江船停妥,放下船板,即
和柳羨香走下船來。
四個侍女多月服侍,都有些神情依依,柳羨香特的每人賞了一錠銀子。
這時渡口上人聲吵雜,車馬猥集,大都是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