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才是正牌的相公,自家媳婦的事,哪用的著徐子成一個外人瞎擔心。
對於欺負過曼曼的人,管她是後孃還是親奶奶。只要敢跑來家裡鬧事,他有的是法子一個個的收拾。想著曼曼姐弟三人,初次到家裡那嚴重營養不良的慘樣,唐武就忍不住一陣心疼。猜想著,曼曼以前在家裡,肯定過的非常的不容易。
“最好是這樣,若是你保護不了舒兒,我不介意搶過來。”
張舒曼的轉變,雖然沒有任何表示,卻仍舊讓徐子成忍不住心情飛揚。臉上的冰封瞬間瓦解,誘人的唇微微往上翹起。沒有預兆的,突然吐出這麼一句飆悍的話,讓馬車裡的眾人皆是一愣。
唐武驚愕過後,噴火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徐子成。咬牙切齒,一字一句似從牙逢中擠出:“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坐在馬車外的一刀,聽到裡頭傳來的怒吼。嘴角抽了抽,對張舒曼不知該是佩服,還是該氣急。將一向冷靜自持的主子迷的暈頭轉向,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冰山風采。情路坎坷,明知沒有機會,可是以主子的脾氣。
恐怕這輩子都難忘卻,死心塌地。嘆了口氣,雖然有些擔憂,但想著主子現在的樣子。不可否認,比以往更讓人覺得有人氣多了。
用搶的其實也不錯,若是主子有這個意思,一刀不介意助主子一臂之力。抿了抿唇,一刀壞壞的在心裡暗忖著。
馬車顛簸的在路上行使著,不知不覺便進了鎮裡。熱鬧的車隊,立時引來了不少百姓的注目。
“老大家的,這是怎麼回事,這都快太中午了,怎麼還沒見個人影。該不會是在耍著我們一大夥人玩?真是個不省事的死丫頭,都嫁了人,還這樣謊話連篇。這麼大的事,居然敢拿來騙人。”
太陽當空高掛,林淑蘭抹著額頭上的汗珠,曬的有些頭暈眼花。伸長著脖子等著,半響也不見老大家的賠錢貨進鎮。
不由的心裡歪火直冒,遷怒的瞪著垂下頭一聲不吭的張樹根。雙手插腰,氣沖沖的叫罵。只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啼笑皆非。明明是她逼問張樹根借錢的原因,知道了是張舒曼在鎮上買了新房。
借銀子的事沒有指望,倒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便想著蹭好處,眼巴巴的帶著一大家子人來蹭吃喝。壓根沒問張樹根的意願,眼下煩了,倒又成了張舒曼的不是。好像是張舒曼讓她在這裡等,而林淑蘭那理所當然,張口就要張樹根請一大家子人上館子吃喝。更是讓人聽了氣的想暈倒,這人心,怎麼能偏到這種境地。
這張樹根家是什麼情況,三天二頭上家裡打秋風的林淑蘭不會知。請一大家子人上館子吃喝,就是賣了張樹根也湊不出這些銀子。
“害老孃一把老骨頭,一大早的跟著折磨,辛苦趕來鎮裡等。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沒用,我不管,現在娘肚子是餓的咕咕叫。趕緊的,帶著還有你幾個弟妹上館子裡將肚子給填飽了。”
未等張樹根開口辯解什麼,聽到要大出血,請一大家子的吸血蟲上館子裡吃喝。挺著大肚子,有些不適的趙雲月,立馬就火了。雙手插於腰際,兇悍的瞪著林淑蘭,撒潑的破口大罵。
“娘,你這話說的實在是沒理,你看看媳婦肚子裡的孩子。眼見著就快生了,銀子的事都還沒著落,這孩子生了家裡恐怕連粥都快喝不上。娘可不帶這麼偏心的,營養費不給就算了,現在還想讓我們大房掏家底,簡直是想把我們夫妻倆往死裡逼。張樹根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動生孩子的銀子,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事關銀子的事,趙雲月可不怕丟開,扯開了嗓子沒臉沒皮的哭嚎。引來路過的百姓,紛紛投來側目的眼神。
對弱者總是容易得到同情,特別是趙雲月還挺著個大肚子。哭的一臉的傷心,不少人衝林淑蘭指指點點,似在指說林淑蘭這個婆婆不懂做人,虐待媳婦。
林淑蘭一把年紀了,面子還是顧及著,被這麼多外人盯著看。老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氣呼呼的瞪了眼哭嚎的趙雲月。對這個總喜歡跟她對著幹,不樂意孝順銀子的大媳婦,更是不喜到了極點。
“老大,管管你媳婦,成何體統。不就吃你一頓飯,好像要割血賣肉似的,讓人看笑話。好像娘有多不講理,偏待了你們似的。怎麼,做孃的吃你一頓飯,還沒理了。早知道你這麼沒用,剛出來就該直接掐死,辛苦養大到頭來娶了媳婦反過來氣娘。”
趙雲月知道撒潑,林淑蘭活了一把年紀,也不是吃素的。三二句就被趙雲月堵的沒話說,心思一動,立馬衝著孝順憨實的張樹根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