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練的往臉上倒了些藥粉,猙獰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看著眼珠子瞪的都快噴火的師傅,年輕的金深知自家師傅的火爆脾氣。半字也不敢辯解,低著頭,主動的認錯。
壓根不敢提,師傅本身並沒有教過,只是讓他看著煉過一次。
金的記憶雖然不錯,只是這細節還是得靠他慢慢的揣摩。
“改,改你個頭,每次都是這句。朽木不可雕,我怎麼眼這麼瞎,收了你這麼一個專門氣老子的笨蛋為徒。”
想也不想,璣大師鞭子再次無情的抽了下去。
嚴師出高徒。
現代的麻辣老師,與這個鐵血火爆的璣大師一比,簡直就是個渣。要不是矮人都皮粗肉厚,照這個打法不死也去了半條命。看到這一幕,大家無不衝這個倒黴的金投去同情的目光。
“即使是嚴師出高徒,大師下手未免太重了。”
深深的血痕,讓張舒曼有些看不過眼,忍不住出手將高高舉起的鞭子攔了下來。
“仙師不可?”
勇本想出言阻止張舒曼的好意提醒,可惜還是遲了。
“你是誰,敢管老子教訓自己的徒弟。咦,原來是修真者,既然你動手攔著老子管教徒弟。那麼,金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