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情微微一笑,道:“要不要我也發個誓,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出爾反爾?”他仔細端詳了一下飄紅,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可真是好看!”大美人眼淚橫流,與好看可扯不上什麼關係,不過以他與柳雅真兩女相處的經驗,拍拍這種馬屁肯定大有益處。
飄紅將眼淚擦乾,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樣子卻真得極其好看,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先前還說要放我走,一下子又用骷髏黨的前途來給我下圈套!”
柳七情乾笑一下,想不到這個女人倒不算太笨,看來原先是因為被恨意塞住了腦子,現在才算恢復了該有的水準。
飄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現在這副樣子,才真得是很好看!”
柳七情露齒輕笑,伸出右手,道:“為了我們的新關係,祝合作愉快!”
飄紅將纖手再次放進了他的大手中,心中異樣的感覺再起。她雖然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陌生男人,才會有這種反應,但心臟卻是“突突突”地跳得奇快,連臉頰上都出現了一大片紅暈。
雖然柳七情很快便放開了她的手,但她兀自沒能回過神來,一路跟著柳七情回去,輕飄飄地如同走在雲端一般。
回到住處之後,飄紅也知道以她此時的樣子絕對是見不得柳雅真兩女的,才見她們兩女迎了上來,便已經摺身而走,閃進了自己房中。
柳雅真雖然向來睡得早,但因為擔心柳七情,自然不會這麼早就入睡。她疑惑地看著飄紅的背影,道:“哥,飄紅姐怎麼了,你有沒有對她怎麼樣?”
柳七情嘆了口氣,道:“不是都叫你們早點睡了嗎?”
絲菲嘻嘻一笑,道:“你要是不在的話,我們怎麼睡得踏實!”
“好啦,天色也不晚了,關於山德魯的事我明天再告訴你們,現在都給我回去睡覺!”柳七情板著臉說道,將兩女都給趕回了各自的房間。
只是第二天的時候,柳雅真兩女都是緊緊地纏著柳七情,根本不容他有單獨行動的機會。當他問起原因來的時候,兩女都說他長得不可靠,只有親自把守在他身邊才安心。
不過,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冶千峰卻是又來造訪了。他見了柳七情,劈頭就問道:“柳七情,昨天你究竟對殿下做了什麼!”一臉慎重的表情,比平時遠要來得嚴肅!
柳七情心中一突:難道說,雲千雪終於記起了自己被吻,想要報仇來著?他的臉上倒是沒有露出絲毫內疚心慌的表情,道:“我不是說了嗎,殿下她不慎落水,嚇暈過去了!”
他雖然表現自若,但旁邊的柳雅真與絲菲卻是打翻了醋罈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出什麼事來!而且,這個女人天生健忘,做了又不用負責,長得又那麼漂亮,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才怪!
冶千峰瞪著柳七情看了一陣,凌厲的眼神直盯著他的雙眼,似是要從這裡看出他有沒有說謊。
柳七情對他的目光夷然無懼,倒是柳雅真與絲菲的目光卻是讓他很不舒服。他攤了攤手,道:“冶隊長,究竟出什麼事了,難道殿下身體有恙?”
冶千峰收回了目光,道:“殿下的怪毛病突然好了,早上見到我的時候,居然記得我是誰!”
柳七情心中也暗暗納悶,不過臉上卻現出高興的神色,道:“那豈不是一件好事?”
冶千峰卻是嘆了口氣,道:“我就怕殿下只是一時受激,才會出現好轉的跡象!所以才來向你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才會讓殿下產生了這種變化!”
柳七情微笑道:“昨天的怪事不是冶隊長也看到了嗎?殿下在一瞬間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那種氣勢,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風!”想到雲千雪的那股氣勢,讓他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冶千峰的眼神中露出了敬畏之情,顯然昨日一幕已是深深地刻進了他的腦海中,再也無法抹除他對雲千雪的敬畏服從!他愣了好久,才道:“不錯,殿下就是接過了那把怪劍後才突然發生了變化!柳七情,你那隻怪鳥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治得好殿下的怪病!”
柳七情苦笑一下,這隻怪鳥也是“死胖子”送給絲菲的,自己怎麼知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麼來歷!不過,即使問那死胖子,他也肯定回答不過來,要是他早知道菲雅竟是如此神奇的話,哪還會送給他們。
劍?柳七情的心中一動,聽山德魯說,月華女神把自己的盾牌和神劍都留在了妖獸森林,而菲雅又是在妖獸森林找到的,且能幻化為劍,該不會就是那柄神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