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只是說說,我心意已決才來對你講這番話的,亦只是想再給你一個機會,師妹怕你下到陰曹地府,閻王殿那關難過!”
道士悻悻然:“放屁!”單手抓起杜美美就走。
“放下她!”女聲斷喝,又放緩語氣:“她不行了,要調養。如果你能善待她,我不會攔你。師妹求你了。”
道士遲疑地把杜美美打橫託手中,在他看來小美人離死遠著,就是反應遲鈍了些。或者順了她的意思,趁她調理小美人,把水池石屋重新封起來,好好爽一次。
主意打定,他把把杜美美放了下來,放軟聲音道:“我是男人,總要有一個女人。我應承你,往後去不避著你,你說停就停,這樣總可以了吧!”然後滿臉委屈地走了出去。
一個三十左右、眉清目秀的道姑從牆上走了出來,抱起人事不省的杜美美,心情比石頭更沉重。方才她幾乎找遍地宮,就沒想到會在這兒。這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也是整個地宮的“心臟”,從沒有外人來過,他簡直是什麼都不顧了!
師兄的變態她太清楚,每過一段時間就發作一次,以至達到一見女人就發作的程度,彷彿活著的惟一目的就是性茭,萬般無奈才避世地下。在地宮中她都不敢與他照面,總盼著透過修煉他可以自我調整好,真的有朝一日可以重返人間,可看他這兩天的行為,分明半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不行,那幾個生人一定要伺機放走,不敢想象可愛的小姑娘遭受這種摧殘!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恐師兄跟蹤,帶著杜美美前往做實驗的地頭。
第四十章 撩撥魔道去打紫姑
道姑救治了一番杜美美后,趕緊送往另一個禁地。她已感應到師兄在修水池石屋,擺明他講的“以後不避著你”云云是騙人。
道姑同樣精研歧黃,師兄的情形顯然是得了一種病,故此她一直想盡辦法幫他,現在她懷疑師兄本身並不想治好。早年她就察覺師兄最大的樂趣是性,那時算不上病,多娶幾個女人就行了。也不知幾時發生了本質變化,因為她給矇在鼓裡。是徒弟們把可怕的事實擺到她面前,她才知道師兄竟玩人玩死,物件包括諸國公主王婦!
當年多虧徒弟們緊急製造死亡假象,才掩護他們逃了出來避入地下,慢慢造成地宮。現在怎麼辦?小女子頂多藏三天,師兄見不到小女子,跑去谷中搶女人,麻煩大了!
她轉來轉去走了幾圈,忽地心一定:自入地下師兄從沒離開過!每年幾次必需出外時他必有“要事”,都是她去!除了色,師兄其實膽子很小,當年被追殺嚇得躲她懷裡直哭。那次她放走生人,他氣得發狂也不敢追出去,見無人來找他算賬開心好久。就這兩天,他也只會帶著小女子躲來躲去。哼,他對自己的病一清二楚,哪還敢再入紅塵?吹牛罷了。對付師兄還是有把握的,他鬧不出大名堂。可憐的人,就永遠呆在地宮裡吧,師妹陪你。
定下心來的道姑抹了把淚,望向石林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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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曉青已包紮好,正可勁兒誇:“杜小姑娘天生聖手,若懸壺濟世定會流芳百世。”
冬兒兩手亂搖:“莫亂說話,聖姑見本丫頭一回就說一次少一個衣缽傳人,我已經決定跟隨仙女姐姐在地宮修道,紅塵名利算個啥?”
柳曉青無心扯談,問出昨天沒能問的話:“有沒有見到我趙大哥?”
高煥生立馬大罵:“我一直當姓趙的是堂堂男子漢,卻原來這等陰毒,連柳兄也下手陷害!但得出去,非剝掉他的畫皮!”
冬兒皺了下眉,趙成對此地這般熟,極可能與道士道姑有關係。嘿,有了!靈光總是在需要的時候自動閃出啊!
她打了個哈哈:“柳兄,實不相瞞,聖姑對趙大俠起了疑心,讓我們跟蹤他。”然後把經過簡短地講了一遍——對方肯定在監視自己這夥,聽了準會想“這幾個人離奇消失,紫姑定會再派人尋找”,如果他們沉不住氣跑去滅七星伴月,紫姑可不是紙糊的。
雖然冬兒只是就事說事,柳曉青卻大不高興,也把前後經過說了通,然後道:“我現在可以肯定這裡和柳家莊無關,要不然我不會掉進蠍子洞,好歹我是柳家七少。跟柳家莊無關就跟我趙大哥無關。我們是對死亡谷好奇,想來看個稀罕。他在山口講的話能說明啥?不過是看到猜測被證實了一時興奮!莫忘了機關是杜小姑娘開啟的。瞧瞧你們,啥事沒有,掉進陷阱的是我,我更可以疑心你們!至於那個道士,你們打不過他,未必我趙大哥也打不過。且等著,他遲早會來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