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Yin水抹到肛門上潤滑一下,見可以進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動作,坐起身來,不知如何,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歡把女人當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親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幫我……我難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
又不住地舔我的雞芭。
我故意拿話刺激她:「你現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隻母狗,母狗該有母狗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擺嗎?」
阿蕊的手雖然在陰滬上不斷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幫我殺殺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嗚嗚……」
她忙不迭地轉過身來,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搖一搖等著我插。我笑罵道:「看你那淫樣,該把你現在那樣子照下來,派給你的學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還一個勁說:「好好……快插…親哥哥…快插我……快 我,你要怎樣都行啊……快 我……」
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阿蕊只是一個滿口淫話,伸腳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雞芭抵著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進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殺豬般嚎了起來:「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後庭還真小,把我的雞芭束得緊緊的,插起來感覺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鋪,也繼續慘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嗚……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給我可能 慘了,於是沒幾十下她就 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夾著血絲的Yin水,插起來更加舒服,我一氣地 她,她開始適應我的抽插,慘叫也變成了浪蕩的叫床,只是間中雜著幾聲「不要」,沒過多久她已暈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繼續叫床,到後來阿蕊的叫聲開始弱了下去,臉也開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動,只是她還是一個勁叫好。
阿蕊又暈了一次,我開始著慌,怕真把她 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淺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來,但又一邊哭求:「嗯……啊…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這時也要到高潮了,我說:「你忍著點……我也要去了……」
阿蕊還在哼叫,沒幾下她的屁股動了動,又 了。她又暈了過去。我這時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對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終於Gui頭一陣酥麻,射在她肛門內,她被我的陽精一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這天以後,阿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聽說她正在跟老公辦離婚手續,可能也是這天元氣大傷,嚇壞了,不過我知道她遲早會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溫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媽也正在改功課,只聽一陣子按門鐘的聲音,跟著便聽到阿蕊的聲音:「王老師在嗎?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彈而起,一開門,果然是阿蕊,她明顯穿得性感多了,雖然衣服的領口沒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對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條迷你裙,我媽還在房裡沒出來,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問她:「有沒有帶奶罩?」
她紅了紅臉沒答話,但終於也搖了一下頭,我樂極了,知道她是專程找我的大雞芭來了,於是我又笑著小聲說:「好嘛!一會兒便脫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貪這個吧,一扯下來就ready了……哈哈……怎麼……有沒有想著我的大雞芭?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對……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記得吧?……你不是在我這學了不少招式嗎,有沒有教你的舞蹈學生怎麼自蔚?嗯?……或是肛茭?」
阿蕊更難為情了,紅著臉垂下頭不敢說話,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內褲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輕輕摩擦,阿蕊嚇壞了,又怕驚動我媽,只能不斷嘗試把我的手退下來,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嚇唬她說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幹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亂搞。我不斷加大動作,由一隻手指改為三隻,又在她浪|穴裡不斷抽插。
阿蕊經過我上次的調教,身體明顯敏感多了,沒一會兒她便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