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迎萬不會說我生命受到威脅,這該怎麼辦好呢?
“迎萬,你認為這是好笑的事?”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
“為何不好笑?”迎萬反問我說。
“打攪了……”我說完轉身走開。
“慢!回來!”迎萬喊著我說。
“還有事商討嗎?”我轉身走回頭說。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萬問我說。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兒……”我點點頭說。
“你知道等會有生命之危?”迎萬說。
“如果不是談我和你之間的事,我沒興趣再說下去……”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什麼我和你的事,我們之間沒事,只是個圈套……”迎萬欲言又止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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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見……保重……”我壓抑內心的焦慮說。
“等!龍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頭師,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頭師?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語經過唾液傳入你體內,所以才會與你接吻,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我是存心來害你的人呀!”迎萬急躁的說。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問原因,她就會越焦急,也許是沒了那份該有的滿足感,如今迎萬肯說出一切,無非是想瞧我焦慮的模樣,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無法動搖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會自討沒趣,不喜歡我,又怎會救我?
“迎萬,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場,但你在我心目中,不會留下降頭師的回憶,只會留下手拿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們丟擲的酒杯,將我倆之間不快之事,水遠帶走,不要再漂回來。總之,認識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貴又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