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你又於心何忍呢?別再執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檢視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在撥電話給處長,並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制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師父,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於送自己到鬼門關或監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問題
我們在會議室與康妮和警員鬧了一陣後,劣勢的環境逐見好轉,康妮雖是警官的身分,但處理事件上尚欠說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詞攻擊,導致個個警員動作放慢,似在無聲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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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親的狡猾裝病,使我如夢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邊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雙腕紅腫,怪只能怪她禍從口出,且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相反,芳琪和父親卻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