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父親通知我們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點要到章叔叔的賭船玩一天,聽說是章叔叔賀喜父親找回兒子,並盼咐要我們全體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頭說。
“我身上這個樣,走起路很不方便,怎麼去呢?”我指指小龍生說。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嗎?”芳琪說。
“是呀!你上賭船可以坐著,不需要四處走動,我們都會陪著你解悶,最多是不能什麼罷了……”師母欲言又止的臉紅說不下去。
“這可就沒樂趣了,聽說在海上Zuo愛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親改期。”我故意戲弄她們說。
“不好啦!父親似乎很重視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指定我們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話,峙虜揮彌竿�恕!狽肩魎怠?
“對了!明天是仙蒂拆線,我們要去看看嗎?”師母說。
“巧姐應該也是明天出院哦……”靜宜說。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去看看,怎麼說也要給仙蒂打打氣,讓鳳英受受氣,誰叫她打傷父親,最後還要我誤傷了芳琪。”我想起鳳英打父親的頭,就怒火中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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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打傷我的事,別記在心上了,反正我現在又沒事,明天大家將身份資料交給我,以做登船的離境手續,要不然我可無法向父親交差。”芳琪說。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們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樣在賭船贏它一把。”師母笑著說。
“睡吧,對了,芳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答案……”我望著芳琪說。
“什麼答案?”芳琪好奇的問。
“你有沒有和巧蓮……”
“不告訴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後為我蓋上被子,便和靜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時是和師母或紫霜睡,今晚怎會突然與靜宜同床?而父親堅持要我們明天一塊上賭船,又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錦春,看來這艘船不簡單呀!
臨睡前,腦海裡出現很多畫面,畢竟今天發生太多事了,為了應付明天賭船一遊,我還是先練練功,希望小龍生的傷口早日康復,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點了,雖然我不是很願意起床,但巧蓮出院,我是不能遲到的。
最後,勉強起床走入浴室洗臉,當洗完臉走到樓下,才想起小龍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時沒什麼分別,或許和昨晚練功有關,既然肝部的傷口都沒有問題,破皮的損傷更是小兒科,況且突破了第九層功力。
“早!”我主動向芳琪她們打招呼。
“早!咖啡準備好了,你試試是誰泡的。”師母端上咖啡說。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發現芳琪的神色較緊張,以往她都會待在房間,等我一起下樓,今天怎麼會乖乖坐在沙發上,想必是受旁人挾持,不准她向我通風報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見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亂合指一算瞎編說。
“龍生,果然給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試試……你真厲害……”靜宜誇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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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過來摸著我的手說。
“一杯咖啡這麼簡單?”我戲弄芳琪說。
“你想怎麼樣呢?”芳琪錯愕的問。
“起碼也要一個香吻呀!”我指著臉部說。
“琪姐!快親呀!”師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戲弄芳琪說。
“你就會戲弄我,看看報紙吧,相信你會更高興。”芳琪順手把報紙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報紙一看,“邵龍生”三個字差不多佔了部分版面,對這三個字可是又愛又恨,感覺自己用命換錢似的,但是“創出奇蹟”幾個字,則令我眉開眼笑,除了誇讚我懂得運用戰術,令父親主持的慈善會創出佳績外,還打破幾十年捐款的記錄,同時以起死回生法,將兩粒不被看好的鑽石拍出了天價,並且得到贊助商的致謝。
我雖然沒有標到三粒寶石,卻出盡了風頭,而花了五億多鉅款,只標得兩粒寶石的張家泉,只能受氣裝出強顏歡笑的面孔,昧著良心說是為慈善出點力,他這份委屈亦是我最開心的早餐,這回他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芳琪,慈善的銀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