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託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麼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丟擲母親來壓我,試問我又怎會給她巧計得逞?但這次與她交手,發覺她的腦筋轉得很快,倘著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氣和沉得住氣的話,將來必是可造之材,記得父親在我面前亦曾誇讚她。
“我當然沒有忘記你母親交託一事,但我也不能對劉美娟無情無義,別忘記我們這次上賭船,是為了看劉美娟奪回酒店,若”義,字分前後,你母親排在劉美娟之後。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一個“義,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撿便宜,便是無義了,我還是要回股票算了,現在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裝離開房間說。
“等。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章敏氣餒的說。
章敏今回被我以無賴的手段耍得啞口無聲,原來馴服一位性格潑辣且倔強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滿足感。此刻瞧見她像打敗的公雞似的任由主宰,心裡頭不禁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處事不經大腦,任意妄為,今回這個教訓便宜她了。
“看來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試探章敏的口吻說。
“說吧!”章敏眼袋泛紅的說“就是你曾對張家泉說過的,”什麼條件都答應“的承諾,記得嗎?”
“記得!”章敏簡單的回答說“當時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他,現在我也要你像小鳥依人般的對待我”我說完後,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這次沒有反抗,只是臉頻泛紅,垂頭不語,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來我要進一步的試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麼程度,順便也可知道,她是否會為了報仇,而不顧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頸,她的身體隨即像觸電般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