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芳琪分析的沒錯,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派來的,要不然江院長便不會要我們把紫霜送到他的醫院療傷。”
“師父,如果江院長要求送紫霜到他醫院療傷是假,手術室裡頭行兇是真的呢?”鄧爵士說。
“鳴天,你別嚇我”父親望著手術室大門,全身顫慄的說。
“我不排除鄧爵士的說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強行接手紫霜的手術,那以前負責的醫生絕不會離去,他必需跟進整個手術,除非身體出現問題,但這麼大的手術,沒理由只有一
個醫生負責,況且江院長不會如此的笨,在搶來的手術上做手腳,以破壞自己的聲譽,況且紫霜並沒什麼值得他這麼做。”芳琪分析說。
“對。琪兒分析得沒錯。”父親說
“別忘記,紫霜是十靈女,她身上有五陽之氣。”
“但江院長要動手的話,以前已經可以動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嗎?芳琪說。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記得江院長曾對我說過,他只會給我帶來好處,如果要對付紫霜,沒理由要如此大費周章,上次他已經有很好的機會,或許大律師自有他們一套的判斷力。”
“現在我們只能做的只有一個‘等’,字,別無他法了。”
“這麼近的城隆廟,何不求支好籤呢?”芳琪指了一指迎萬說。
對呀!一言驚醒夢中人,但我一名風水師,過去問這種問題,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豔珊比較熟,由你問比較方便。”
“嗯,我們一起過去吧。”芳琪說。
“我還是不過去了,你們問出什麼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父親說。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始終不敢接近迎萬,可能怕她囂張的氣焰和降頭師的身分吧。
“怎麼又有事求我了?”迎萬見我們走過來,主動對我們說。
“豔珊的師父就是非同凡響,我們還沒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一切。”芳琪說。
“龍生,你問一個問題收一百萬,那我該收多少呢?”迎萬笑著對我說。
迎萬的處世之道,就是喜歡還治其人之身,她將這套理論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當日聽我說這番話的人,會是怎麼樣的難受,而劉美娟便是其中一個,現在想起那些人,內心不禁有些晰傀。
“對於迎萬小姐今次的幫忙,別說一百萬,再多的錢也值得給,但我相信你不會要的,難道我會忘記你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英姿嗎?你只不過想借個機會教訓我罷了,或者教
我待人處世之道,對嗎?”我奉承的對迎萬說。
“坐吧,我們算是一夜夫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迎萬很熱情,牽著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視線則盯在芳琪的身上,顯然故意在戲弄芳琪。
“迎萬小姐,你的臉上有灰塵,我幫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紙巾,很大方在迎萬臉上擦了幾下。
芳琪很明顯在撒謊,迎萬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灰塵的,不過,她這份親切的動作,倒是令對方存有好感;我越來越欣賞她的急智了。
“謝謝。我讓你擦,只不過想摸摸你的手罷了,下次別在降頭師面前撒謊,對你可沒有好處的不過,你的面板很柔滑,但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是喜歡摸就是了,你喜歡嗎?”迎萬望著芳琪胸前聳起的|乳峰說。
“我倒喜歡你徒兒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轉身坐到豔珊身旁。
“龍生,你身邊有如此聰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氣!”迎萬改了個方式,稱讚芳琪說。
“謝謝!”芳琪說。
聽了兩位美人對答的話題,亦該是時候進入正題了。
“迎萬小姐,你能否幫我算算裡頭的傷者,能升無恙的離開醫院呢?”
“為何你不問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對的嗎?”迎萬笑著說。
對呀。我怎麼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給忘了,實在該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我問迎萬說
“試問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又豈能繼續留下呢?”迎萬說
“迎萬小姐,你是說冷月小姐喜歡龍生?”芳琪追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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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怎麼,呷醋了?哦原來你也有呷醋的時候”迎萬說。
“為何剛才你不讓冷月一起去”我脫口而出說。
“十靈女會影響我轉移邪氣到珊兒身上,試問怎能讓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