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肯主動將枕頭墊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處,並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以達到痠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師母這個反應,正表示對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龍儘快填塞腿間空虛的隙縫,我毫不猶豫用力抓著彈挺的|乳球,以平衡身體能輕快的往下移,當鬆手的時侯,便看見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紅的指痕。
師母緊閉牙關的抓著床單,或許是我抓痛了她的Ru房,於是我朝|乳球上一看,發現|乳肌上的斑紅指痕逐漸擴散,成了一對白裡透紅的胭脂|乳,十分可愛,但我不會因此而垂憐,我要師母心裡的鬱結,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腸的我,伸出兩根手指,往師母豎起的奶頭上,狠狠用力緊夾,並且往上一撥,雙腿則半跪式,穿過兩條粉腿,將火龍頂向蜜洞口磨了幾下,接著便長驅直入插進蜜洞內。蜜道雖然狹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龍,在源源不絕的春液下,輕易殺入溼道,直頂子宮的巢|穴。
師母臉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沒有叫出聲音,只是咬緊牙關捉著床單,寂默中承受壓力,她越是壓抑,我就越焦桑,瘋狂的怒插、用力的蠻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穴,讓她發出求饒聲,可是插溼了整張床單,除了喘息和哭泣聲之外,一句求饒聲也沒響起,如此看來,情況十分不理想,壓抑力越強,表示心裡的包袱越沉重。
漸漸地,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其實並非是要師母求饒不可,只想她大叫一聲,將心中的鬱結之氣給叫出來,可是沒想到,她的壓抑力是如此的頑強。另外,這股頑固的壓抑,則無形中變成羞辱我的效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饒,還是我先射,將是這場惡戰中的結果,萬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話,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惡夢開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況下,不知是否過於心急,一時不慎,導致龍根喘不過氣,意外地噴出龍霧。
這時侯,師母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一縮,擺脫龍根,雙腿緊合,隨即拿起床頭的紙巾,塞在流出白霧的毛茸茸玉洞內,接著抹掉臉上的淚痕,而我則望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夢初醒般,懂得讓她更換床單。
坐在沙發上的我,望著師母穿上一套平時很少穿的兩件式睡衣,接著更換溼透一片的床單。我感到很意外,因為她竟然只顧更換床單,而沒有為我善後,直到龍霧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內褲,爬上更換過床單的床褥上,而她則背向著我熄掉床頭燈,一句晚安便自尋周公去也。
師母的反應,令我不想多說一句話,她亦沒給我機會和她說話,最後我只能合上眼睛,獨自沉恩。
我不相信師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為整個過程中都有愛液流出,生理應該屬於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Zuo愛,有沒有愛液流出,這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屬於受辱的Xing愛,始終無法令師母叫出一聲。
徹夜難眠的我,輾轉反側,為了不想吵醒師母,最後,靜悄悄走出房間。
當經過豔珊的房間,聽到裡面傳出嘻笑聲,原本想進去找她們解解悶,但又不想妨礙她們聚舊傾訴心事,於是,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書房。
進入書房,點了古巴的雪茄,對著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雲吐霧,腦海裡浮現無數的畫面,苦、樂、驚、喜,全都一一浮現所有的疑問,最終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過,忠叔的身分,依舊令我無法釋然,尤其是他離開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內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為何又要教我神術?這亦是我茫然費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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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耳邊響起一片吵鬧聲,睡眼惺鬆的我,被眼前幾個美人驚醒過來,原來幾個女人一起叫醒我,這時侯,我才想起昨晚到書房沉恩,不知不覺睡著了。
“龍生,怎麼跑到書房裡睡不件籌琪拍拍我的臉問說。
“沒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無法入睡,所以到書房練功,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用擔心……”
“練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撿起地上未燒完的雪茄說。
糟糕!竟然沒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著了,幸好沒有釀成大火,要不就慘了。
“龍生,你沒事把?不是生我的氣吧?”師母用慚愧的語氣說。
“當然不是,我沒事……”我拍拍師母的手說。
橋樑突然高興的衝進書房,並疾聲大呼的說。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蓮拿著收集,衝進來大聲的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