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我亦坦白向你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在祖墳面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只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你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註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禮,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
剎那間,心情十分沮喪的我,暗地裡直斥罵自己的觀察力太不敏銳了,昨晚燈光昏暗看走了眼,屬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絲毫沒有察覺,真是…
一向脾氣最暴躁,又很不耐煩的鄧爵士,實時喝住媒婆不許讓她走,但媒婆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仍是繼續朝著大門方向離去。
「孫大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目中無人敢指責我師傅的媒婆,到底是什麼人?你快說清楚!」鄧爵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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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孫大媽,你必須交待清楚,她是誰?」鮑律師力撐鄧爵士的說。
「兩位龍生的好徒弟,你們怎麼問起我來了,而不問你們的師傅呢?」孫大媽說。
「師傅,你知道媒婆是誰?」鄧爵士和鮑律師,不約而同向我追問說。
「她就是靜雯!」我瞪向靜宜的身上說。
「靜雯?」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不單止靜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剛進門的新娘子也知道,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罷了,我說得對嗎?」我不停張望芳琪她們幾個身上說。
屋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作聲,即使一向有膽大作風,不逃避責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眾人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且並不是這兩天決定的事,難怪她們今天都不到我邊說悄悄話什麼的。
糟糕!巧蓮向靜宜說出我對付靜雯的計劃,那不就破壞楊寶金的好事嗎?而且也粉碎了我佔有靜雯的美夢呀!天呀!好殘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鮑律師指著孫大媽問我說。
「無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個一直不想說出口的字。
「師傅,孫大媽竟是無常夫人?不會吧!」鄧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孫大媽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幾眼說。
「龍生,你說的是真的嗎?」父親忙把我拉開的說。
「爸爸,不用擔心,既然芳琪她們都不擔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憂慮,無常夫人是不會傷害我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她們…」我譏諷的說。
「不必問了!我相信兒子說的話,你是無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傷害我們,那你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為龍生籌辦紫霜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能不能坦實相告呢?」父親毫不畏懼直問無常夫人說。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當日在眾人面前,誇讚孫大媽是什麼殯儀館之柱,還要所有人給她一切的尊重,並且不可以得罪她,誰料,我是在誇讚我的敵人,要我心愛的女人,尊重一個傷害她們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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