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難不成殿下御內就嚴了?”
劉徹毫不在意地回以一笑:“慚愧,是我的哥哥御內不嚴了。”
“……”聶律生生給噎了一下,再看對面那人絲毫不在意自己方才言談的模樣,不由微笑,笑裡還帶些旁的意味,“殿下把自己擺得這麼……適當的位置,那我今日這種情況,殿下是可以倖免了。”
“……是嗎?”
劉徹露出點興味來。
聶律無奈地沉了沉眼眸:“今日晌午,有位捎信的說,聶家與他杜家給我與他家小姐定的那門親事,也是時間該完婚了……當時傾城恰好就在我身邊——這不,犯起倔來膽子大得很,怎麼威脅都無用了。……我又不可能真下得去手收拾他個妥帖。”
聽完聶律的訴苦,劉徹卻是眼前亮了亮,他似有若無地將那邊的兩人掃視了一眼,腦海裡忽然回想起與他家哥哥初遇時的那一幕來。
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劉徹驀然笑了。
他帶著那愉悅的笑容轉向聶律——
“……我記得今日早上你說過,過幾日那宴會,平陽侯也會做客使君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