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學醫,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見著了。”
“那不還有莊怡陪著你。”
“莊怡你還不知道?她這孩子被老二家教得沒一點意思,唯唯諾諾的,說話和蚊子叫一樣,我是最不喜歡她了!”
“你這話可不能讓莊怡聽去了,孩子要傷心的。”
“怎麼嘛,我又沒當著她面說!”
周晏川同周惟深走到了海雲房門口,發現周莊怡呆呆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周晏川道:“周莊怡,你站外邊罰站呢?怎麼不進去?”
她被嚇得後背一哆嗦,匆匆回頭看,看見了不常見面的兄長周惟深和最親近的兄長周晏川,她低聲道:“大哥,二哥。”
周惟深衝她點點頭,溫和說:“長高了。”
她擠出一個笑容,“嗯,是比去年高了一點點了。”
“光豎著長,瘦得和豆芽菜一樣,周莊怡,二叔和嬸嬸是虐待你了嗎?”周晏川說話和海雲一脈相承,帶著些刻薄。
她訥訥,“沒有......大哥,二哥,我先下去了。”
沒有多談,她低著頭匆匆走了。
“這丫頭,天天和偷了什麼一樣,都不敢抬頭看人,怪怪的。”周晏川說。
對家裡這些堂妹們,周惟深都不熟,每年至多見兩面,稱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不多評價,只推了一把周晏川道:“進去打招呼。”
“知道!你別攮我,我長了腿會走,大哥!”
房間裡,吳鈺琴和海雲正說到顧家上,她問:“姑姐,你真要把那顧家女兒帶在身邊啊?”
“你是沒見過,她那孩子,有幾分像秋荷,特別是她還愛笑,她一笑起來啊,我就想秋荷了。”
“姑姐,小荷都走了多久了,過去一提起她你就傷心,這幾年才好些了,你還放個像的在身邊,越見越想,你這不是睹物思人,飲鴆止渴嗎?”
見身邊人都有些微詞,海雲面子也不太掛的住,抿了抿微皺的唇,道:“還是要讓方道士算上一卦,要是八字合得上,那也就多一張嘴的事,也算是熱鬧。”
“要我說啊,與其讓大房收個義女,倒不如收個兒媳婦來得妥當。惟深都二十七了,他是大哥,該給弟弟妹妹們做個表率。況且你想,他要是結了婚,不得回國常住了?惟深能多陪陪你,不比一個外人來得妥帖?”
周晏川正和大哥走過房間第一進,還沒到化妝間,就聽了一耳朵八卦。他向周惟深投去同情的目光,幸災樂禍道:“大哥,咱們這舅奶奶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角兒,專給海雲出餿主意,你被她盯上了,你最近可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