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弓下身,從篝火中抽出一根燃燒著的木棍,使勁朝他打去。他同黑子跟秀兒一樣,感受不到疼痛,“不過沒關係,待得我將你拆個四分五裂,看你還怎麼折騰!”如此想著,手上就更不用留情,要不了片刻,中年男子已在我的狠擊下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數不清的綠色小蟲紛紛從肉裡骨頭裡爬出,急不可耐的朝著堅硬的岩石地面鑽了進去,一轉眼的功能盡數消失不見。
黑子跟秀兒反反覆覆的伸手到火上去撕扯烤熟的肉塊,導致兩人的手已經快要只剩下森森白骨。
而且自始至終,中年男子的手下一直都在不停的吃著篝火上的肉,根本沒有任何人朝打得吭吭響的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肉!那肉有古怪!”我盯著那好像怎麼吃都不會減少的正被燒烤著的生物,突然靈光閃現,這樣的香味本就不該是人間所有。
想到這裡,我立即搬起腳邊較大的一塊中年男子的屍身,狠狠的朝火堆砸去。頓時,火星四濺,架子上的生物倒落在地,發出‘嗤嗤’的響聲,轉而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不見。
見到這一幕,我感到頗為興奮,說明猜測正確,有問題的是那肉!但是我卻沒有預料到毀了這些人迷戀的烤肉,他們會做出何種反應。
等到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時,已經遲了。只看到不再有肉吃的一眾人,包括黑子和秀兒在內,齊齊朝著我邁起了沉重的腳步,張著大嘴,獠牙突起像是變成了厲鬼般渴望著我的新鮮*。
我毫不懷疑如果落到他們手上,他們必然會將我生生烤了吃掉。現在可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想到這一點,也不管了。手中帶火的長棍頓時就朝他們這行人狠狠的打了過去,好在他們好像完全沒有意識,不躲不閃的行為給我的攻擊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一棍下去,沉悶的聲音響起,最前面一人的腦袋幾乎被打裂成了兩半。
不過有了之前中年男子的經驗,我也是知道,除非打成粉碎,不然他們就會陰魂不散的纏著你。若是換做平地上,這倒無所謂,反正他們行動速度遲緩,糾纏不得跑就是了,可是現在身處山頂,再這麼退下去,後面怕就是萬丈深淵。
退無可退,手中的火棍也因為之前猛擊中年男子的緣故導致裂開了好幾道口子,此刻每一根下去都清晰可以聽見不僅僅是對方骨頭的碎裂聲,更是木棍破碎的動靜。
“這樣下去得完蛋!”遇到這樣的緊急情況,我習慣性的張嘴就要呼喊胖子大頭他們來救援,可是一等話語傳出口,自己聽見之前便想起此刻已是孤立無援。
再有幾步,就要被逼到懸崖邊上!手中的燒火棍在最後那一棍打下之時轟的炸開成了數十條細長的木頭,再也不能拿來當做武器。
“怎麼辦?怎麼辦?”對手包括黑子和秀兒在內還有六人,大頭曾經說過越是這樣的情況就越要冷靜,可是這話說的容易,做起來實在太難。我的腦子始終保持著瘋狂的速度旋轉,根本無法空閒下來冷靜思考問題。
我甚至都想要絕望的閉上雙眼,把這一切當做是一場噩夢,期冀著噩夢消失,我們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然後我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等來的只是這群似人非人的傢伙離得更近的結果而已。
“不行,這個方法不奏效!等等!”忽然間腦中神經嘣成了一條直線,近在咫尺的這些人彷彿只能或是站著,或是坐下。彎腰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好像沒見他們能夠到了。那就是了,念及此處,我立即調整全身力氣,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身體縮到最小,找準了他們這些人彼此之間的縫隙,猛吸一口氣狂衝出去。
果然,他們一下失了目標,如同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有一個人腳下不得勁,徑直從懸崖邊上滑落了下去,“這下你就是像貓一樣有九條命,也得死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秀兒跟黑子仍然失去了理智,眼睛緊閉的跟著那些人在走,若是他們兩人發生了任何事,我怕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衝出了包圍圈後,我立即恢復成正常體型,短時間骨骼如此劇烈的收縮,令得全身肌肉痠痛無比,“嘿!我在這兒!”我張嘴衝他們大聲喊道。隨著聲音傳出,果然剩下的五人齊齊轉向了我。
既已逃出了包圍圈,後方又不再是懸崖峭壁,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又能奈我何?
見到他們被我吸引著走來,我才從容地一手抓起了一根燒火棍,站在原地一邊等著,一邊思考該如何在不傷及黑子跟秀兒的前提下,將兩人喚醒。這才是最麻煩的,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兩是怎麼回事,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