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們,復又看了下手錶“很準時,請進!”
老者坐在一張實木椅子上,神情落寞閉著眼睛似是在聆聽屋外的雨聲,聽到開門的響動,才睜開眼睛看向我們,沒有說話。
黑子無聲的指揮煙鬼跟胖子將那具棺槨放至面前的一張方臺上,老者見到它,瞳孔裡才恢復了精氣,起身走了過來,開口道“今天發生的事,阿武已經跟我彙報過,不得不承認,雖然有些瑕疵,但總體做得很不錯。”說著他看向了我,一反常態的像是逼供般的語氣傳來“這位年輕人,請問怎麼稱呼。”
我有些被震住,木木的回答“張文。”
老者點頭,吶吶自語“果然是姓張,難怪相貌有幾分相似。”嘟囔了一句後,才換做老人該有的和藹語氣說道“你這縮骨的功夫倒真是了得,不虧是那人的後代。”說完,他才將視線從我的身上挪去,枯瘦的右手覆上被雨水淋溼了的棺槨。
“這就是了?”這話是問向黑子的。
“是的,貨真價實!”
老者傷感的撫摸起棺槨的上上下下,我看到淚水在他的眼眶裡打著轉,堅強的沒有落下,許久,才開口道“啟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