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理條件,自是不肯放鬆那麼一會兒,時時刻刻都在貪婪的汲取著各類醫術知識,碰巧龐清禾所在家族也是底蘊豐厚,大量的典籍一摞摞的就搬到了他的面前,依稀還記得,沉默寡言木訥的芋頭在見到那些厚的似乎拍向腦袋都可以把腦袋拍扁的帶著枯黃難聞的塵土味古籍時,欣喜若狂的模樣。
猴子倒是實實在在的無事可做,在院子裡到處晃來晃去,動不動就去騷擾站崗的夥計,雖說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嗨,但也只限於那晚,之後恢復正常的日子裡,夥計們都必須崗位,沒有空閒搭理他。猴子三番四次的自討沒趣,便取無奈的躺在一邊看著忙碌的大家。
黑子整天一副若有所思不容打擾的模樣,安安靜靜坐在那裡,幾個小時後都能不發一言,若是不去注意,不經意的都能忘記他的存在。
至於我跟秀兒,也沒有像大頭他們那樣專注的愛好,只得天南海北的聊著天,回憶著童年往事,溫馨的聚在一起。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第三天傍晚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訪客來到這座宅子,阿木為他開啟了大門。
何老二精神矍鑠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讓人一時摸不清他這番突然的到訪所謂何事,只見他笑裡藏刀般的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設的計不僅僅把老頭子我騙的團團轉,更是險些害我丟了性命。”
頓了一下“你們說,這筆賬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