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解決它們是肯定走不掉的。”大頭果斷的一聲,隨即抽出短槍猛烈射擊,我們幾個也不示弱,一時間,六柄短槍火舌構成一個完整的圓圈,密集的射擊快來。兩隻鬼面蜘蛛在這樣凌冽的攻勢之下,也只能暫退一旁,‘嗚嗚’直叫,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尋找可乘之機。
那個年代的短槍有個非常嚴重的缺陷,就是打不了幾發子彈,便得裝彈,我們幾個人搭配已經最大限度的做到了,一人裝彈其餘幾人射擊的配合,可到底還是有人會漏了個空隙。畢竟誰都不是職業射擊手,輪到芋頭裝彈的時候,他手一哆嗦,子彈掉落一地。
兩隻鬼面蜘蛛立即抓住了弱點,朝芋頭攻擊了去。芋頭一個著急,也顧不上再次裝彈,短槍呼的一聲扔向了離得最近的一隻鬼面蜘蛛,卻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眼看著那隻鬼面蜘蛛三對步足已經織出一張網的雛形,正欲朝芋頭吐出,胖子二話不說,扔了槍,抽出短刀就飛奔衝了上去,大抵是因為那隻蜘蛛正集中精力想要把芋頭抓住上,反應遲緩了一些,胖子逮住機會就一個縱身跳到了它的後背上。
不等它能有任何舉動,手腕一個急轉,‘唰’的刺了進去,蜘蛛一個吃痛,丟擲的網歪了方向,才使得芋頭沒有中招。
見到胖子佔了先機,我和瘦子兩人便一左一右衝了上去,手中短槍緊握,當做鋼管猛烈的朝它的頭部轟去。背上的胖子短短几十秒的時間已經玩命般的捅進去不知道多少次,鬼面蜘蛛疼痛難當,龐大的身軀左右強力的撞擊著兩側的土牆。轟隆聲止不住的傳來。
‘咔嚓’一聲如同針尖般刺進了我的肌肉。這種聲音我從小就非常熟悉,這是東西要崩塌的徵兆。
念及此處,我也顧不上攻擊,大聲的喊叫著胖子來“胖子,快跑,這裡要塌了。”
“什麼?“胖子幾乎吼叫著朝我喊道,可就是這樣,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下來,那蜘蛛的背上,已經被他緊密的刀刺形成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傷口,墨綠色的血液正似一小股噴泉般的往上湧出,流淌,覆蓋住胖子的雙腳,他卻渾然不覺。
我拉住猴子,直直往後退,同時用盡最大的嗓門朝胖子狂吼著“快跑,要塌了。”
終於,胖子總算聽到我說的是什麼,拔出短刀就準備縱身躍下。鬼面蜘蛛臨死前頑強的再次撞擊,‘咔嚓’聲如芒刺在背般挑撥著我的神經。
卻見到胖子縱身一躍,想要跳將下來,卻“哐”的一聲面朝蜘蛛後背僵硬的摔了個狗吃屎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