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親手葬下自己的兄弟這件事的權利是不能被剝奪的。
終於,隨著鮮血不停的從傷口滲出,阿木直直的摔倒一邊,芋頭慌忙上去急救,我跟胖子無言的填好坑,堆起一個小山垛,拉著秀兒走到大頭他們旁邊坐下。
大頭捂住傷口,歪著頭看向老鬼“這一次,算是把你害慘了,我們這些人可以走得遠遠的,但是你恐怕是不能再回村子,部隊的人必定會到附近的村莊搜尋知道訊息的人,他們的行事風格大家都看到了。你如果回去,必然有生命危險。”
老鬼平靜的用手緩緩撫摸起他父親的遺骸“回去安葬好父親後,我就會離開去尋找將他迫害至此的人,至於說部隊,不用擔心,想要抓住我,他們還嫩著點。”
“嗯,那就好。”大頭說完,為了減輕飢餓的感受,重新閉上眼睛假寐起來,我擁著秀兒,在這樣令人傷感的環境下,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索性倚著牆壁繼續睡覺等待白猴它們回來。
一時間,整個山洞只剩下芋頭來回奔走的腳步聲,其餘的人都沒有力氣再做任何多餘的事情,紛紛合了眼,洞外的森林裡蟲鳴鳥叫聲清晰的傳來,夾雜著陣陣的轟隆聲,是白猴在戰鬥了嗎?或許吧,不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