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減少,我手上漸漸被濡溼。一直到塗完,鮮血的確不再流出,大頭也已經完全痛昏了過去。
芋頭看向我,手上有些發抖,“還有最後一步,蚊子,你一定要穩住大頭。這種痛可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我困惑的看著他,不是藥粉都已經塗完了嗎?接下來就應該包紮了啊,還有什麼步驟。
直到我看見他點燃了兩根火柴就要靠近大頭的傷口,我才明白,之前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藥粉,而是實實在在的火藥。即使我再怎麼孤陋寡聞,這種燒火藥止血的方法都是在書上曾經看過的,原本一直以為這只是說著玩的,不曾想,今天真要見識到。
想到這裡,書上關於這部分是如何的慘烈的描述在腦子裡回憶了起來,我只感覺自己的脊樑骨森森的寒意直直的往上冒。按住大頭的雙手不禁用上了我僅存的所有力氣。
兩根點燃的火柴一前一後幾乎同時掉落到傷口上,帶出轉瞬即逝的火花,伴隨著大頭震耳欲聾的“啊”的慘叫聲,以大頭徹底痛暈過去為結束。
一旁的張堯滿臉震驚的看完芋頭治療的過程,待得芋頭朝他走過去的時候,整個人控制不住連滾帶爬的往後直退起。,嘴裡恐懼的嚷嚷著“你要幹嘛?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