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看下,還好弓箭上並沒有毒。”說著從揹包裡拿出一瓶藥粉,咕嚕咕嚕朝傷口到了下去。
“啊啊啊啊,”藥粉一接觸到傷口,胖子登時疼的張著大嘴,牙齦都帶出了絲絲血跡。
“忍著點,現在要給你包紮。”說著也不顧胖子有沒有準備好,繃帶就纏了上去,疼的他又是一陣慘叫。
包紮完畢,芋頭朝我點點頭表示沒什麼大礙,我才因為關心而繼續埋怨道“這次,你該長記性了吧。”
“長了,長了。”胖子痛得認慫似得連連點頭。
猴子煙鬼兩人在一旁看見這一幕,笑的咯咯響,完全失去了幾分鐘前還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後該有的駭怕之情。不得不說,這幾天經歷過來,我們都變得成熟多,彼此間的友情也遠比在陝北農村幹活時建立的更加緊密。“話說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那盔甲到底是活得還是死的怎麼還能動,剛才真是聲聲把老子嚇一跳。”胖子心有餘悸的看向之前想要碰的那具盔甲。
大頭目光呆滯的望向前殿,聽到聲音方才回過神來“盔甲當然是死物,否則,我們當中有誰能活得下來,依我來看,這東西是由一名機關大師利用轉軸自動的操作著這些盔甲,一旦有人踩到機關,它們便會週而復始的重複剛才的那一連串的動作,直至把人逼出前殿的區域,亦或是當場被萬箭穿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