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袍子,二話不說將自己的棒棒放在美女的口中,那美女一嚐到奴皇的棒棒,便百般享受地吸吮起來。 不住「嗚嗚」嬌嗚,以示滿足。 「不好意思,習慣了。這個血奴喜歡棒棒和棒棒口塞,沒有東西堵住她的嘴她會尖叫不停。」 兩個黑血奴又抬了兩枝「燈」過來,不用說,自然都是被綁起的美女血奴。作為「燈柱」的血奴幾近全裸。雙足被英泥固定,雙手均被銀鎖綁成不同的動作,就仿似兩尊活雕像一般。不用說,燈自然銜在她們口中。洛華心想電源從何處來?沒多久他就發現「燈柱」雙腳之間有一條裝飾典雅的金藤蔓,由「座臺」直沒蔭道。 「電源由肛門直通至她們喉頭,放心,她們不會死的,甚至還覺得很享受呢!」奴皇彷彿看穿了洛華心事說道。 「為甚麼要把我留下來?」 「很簡單,第一,我當了奴皇已經算不清有多少個年頭,我的休眠期近了,販賣血奴的生意需要繼續下去。第二,也許你還沒有察覺出來,你其實相當享受緊綁女人這玩意兒,正符合當奴皇的條件。」 「但這些女人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把她們變成性奴,豈不殘忍?」 「小兄弟,這些女人,有些是第三世界的人,例如這個(指向正在替他Kou交的血奴),正是阿富汗的孤兒,我不買她下來,她便會餓死,又或被地雷炸去一兩條腿。現在她甚麼也不用愁,每天只要有口枷或棒棒就滿足。在她的腦海中,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對她來說,有甚麼比這個更快樂的?」 「小兄弟,我是個商人,人棄我取,沒有被世界遺棄的女人,沒有喜歡尋求極端刺激的富豪買家,就沒有我這門勾當。」 洛華心中雖然隱隱覺得奴皇用一種堂而皇之的口吻向他說歪理,但卻被他說得心動。 「小兄弟,只要你願意,戴上這戒指,你就是奴皇,樓上的媽媽生會教你如何打點一切,今天晚上,我就要去睡了,直至你當奴皇悶了才叫醒我罷,但這門生意,我保証你當幾百年也不會悶……哈哈……哈哈!」 洛華接過了戒指,稍稍豫疑一下,也就戴上了。 一陣無止境的性慾和對血的追求佔據了洛華的腦袋,他終於知道……原來奴皇跟血奴,同樣是慾望驅使下的奴隸…… 「救命!救……」是一個少女的慘叫「唔!唔唔嗚嗚!嗚!」看來是另一個女人嘴巴被制住了,卻極之不屈地反抗一樣。 洛華望著血奴將獵物熟練地撮起包裹,雖然這個情境已經看了不下百次,可是每一次依然令他有種衝動。 血奴是個德國女人,銀得蒼白的長髮,相貌極是秀美,德國的美女不論作男生或女生打扮也同樣令人心動。她一身黑橡膠緊身衣,洛華喜歡用銀色的強力膠帶封著她的口,當然那要多加幾層才成,因為這位血奴的個性很兇猛,粘著力不高的膠帶很易被她掙脫。洛華還記得當初需要兩個血奴才將她制住拐走。 「救命!打劫啊……」女孩子在麻包袋裡不斷掙扎求救。 「唔!唔!唔唔唔唔!」血奴甚感不耐,踢了麻包袋一腳,如果不是被膠帶封口的話,她的動作大概就是對著袋子大吼怒罵了。 「洛絲蓮,用這個。」洛華左手遞上一卷強力膠帶,右手食指輕撫血奴溼得欲滴水的蔭唇。血奴閉著眼「嗚嗚」地撒了個嬌,左足褪掉高跟鞋,以驚人的柔軟度用腳輕撫洛華的下體,洛絲蓮穿了白絲襪的腳趾很美,可是洛華知道再久留便會引起人類注意,立刻示意血奴動手將裡面的女孩子噤聲。 ***** 對於富豪大賈來說,「經濟不景」這四個字是不存在的,不論在任何時候都依然有人在賺錢。當一般平民百姓在大談「外圍經濟因素不好」時,洛華販賣血奴的生意從沒有減少過。 當然,他比上一任的奴皇考究得多,現在洛華的地下宮殿有一座大魚缸,一個練馬場。迎賓堂為了進一步挑起買家的性慾,四周的牆壁都預先嵌了血奴入去。客人望著會蠕動呻吟的牆壁,每一不心跳加速,血脈沸騰。 有時他甚至會刻意搞一兩個「主題公園」,例如一次他訓練兩個全身密封的女奴擊劍娛賓,亦試過以埃及古陵作主題,所有血奴一律作不同的木乃衣打扮,他本人扮成法老模樣,由一隊古埃及裝束的女奴以口銜拖著車子出場。當然血奴並不真的需要視覺和聽覺,有需要時單靠特有的第六感便可以在顏面完全被罩住的情況下行動自如。 洛華坐在椅子上沉思著過往種種,突然「唔」一聲引起他的注意。 卻是血奴將麻包袋子重重往地上一頓,裡面的女孩忍不住叫了出來,血奴隨著「譁勒」一聲地將麻包袋子撕開,只見裡面的女孩子滿咀都是銀膠帶,她全身被縛,只能無助地抬頭望著洛華。 洛華並沒有立刻走上前將女孩扶起,他有的是永遠的時間。他探過身子,從椅子的一端拉出其中一個女人的腿,也不清楚是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