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陣子,然後我站在外面等了會兒,等空氣流動了會兒,才隨手拿起了掛在地窖拉門上的一個電筒走了下去。
罐頭……罐頭……罐頭……還是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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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裡放了各種各樣的罐頭,沙丁魚,金槍魚,吞拿魚,大馬哈魚……
媽的,全是魚!
我可以理解,畢竟這裡是加拿大西海岸不遠,漁業發達,不過看著滿眼都是魚,也實在讓人有些無奈。我抱了一些上來,然後走到旁邊的廚房裡,生火。
這一天,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農夫,標準的山村裡的農夫!
我甚至要砍了幾塊柴火來生活!然後提著木桶在取水井打水,燒熱……
我忙前忙後,打掃衛生,抹去房間裡地灰塵,燒了熱水,我們三人稍微洗了臉,然後把木屋收拾出了三個房間來。
最後我們三個人圍在桌前,就著開水吃了罐頭,這就算把晚餐對付過去了。
我試圖和兩人交談,但是他們神色冷漠,並沒有說話的興趣。
這兩個人很奇怪,他們的神情,眼神,都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對一切東西的漠視……這樣的氣質,我這輩子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歡哥身邊的金河!
我還發現,他們的手掌很厚實。指節粗大。手掌上老繭很厚,很有力。不過我只打量了他們一會兒,立刻就被他們發覺了,隨後冷冷的目光朝我射了過來,我立刻收回了自己地目光。
老實說。和這兩個人待在一起,我覺得氣悶無比!他們不說話,使得我也無話可說……我總不能自言自語吧?
我並不是不能受委屈的人。也不是不願意當勤務兵……當年好歹我也是在夜總會里端過盤子的,幹活兒我不怕,但是和這麼兩個悶蛋混在一起,實在是有些鬱悶。
吃完了東西,他們立刻把面前的空罐頭一扔,然後同時站了起來。這次是那個不愛笑的傢伙說話了。
“晚了,休息吧。”
這是我今天聽他們說的第二句話。說完這句,他們就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間休息去了。
我愣在這裡,忽然心裡有些窩火。
這叫他媽什麼事!我對自己恨恨說道,你還不明白麼?你來到這裡,就是被人呼來喝去的!
……
第二天一早——應該是一早吧,我還在睡覺,身上的毛毯是木屋裡的,有一股子黴味,我睡得很不習慣。昨晚已經暗下了決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話,我恐怕會被這種味道燻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卻忽然趕到身上一陣寒意!心裡一動,猛的一個挺身從床上翻了起來,就看見我床邊上,那個總是臉上掛著冷冷笑容的悶蛋盯著我。
“嗯,還算機警。”他冷冷道:“不過,我已經在你身邊站了一分鐘了,這一分鐘裡,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臨走留下一句話:“給你五分鐘準備。我在外面等你。”
我身上陣陣寒意,只覺得後背上有一層冷汗。飛快的起身穿了衣服,衝出房間。
天色才剛亮一點,太陽都還沒起來,只能看見地平線上有一片魚肚白。兩位悶蛋先生都已經在外面了,穿戴整齊,那位很酷地悶蛋搬了把椅子懶洋洋的坐在那兒,手裡玩弄著一個長條的金屬狀物品,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把三稜軍刺!
那位喊我起床的,冷笑男,則抱著膀子站在了一旁。
木屋的一側,有一棵大樹,樹幹已經趨於枯萎了。隨後他示意讓我到地窖裡去,搬一個沙袋上來。
那是一個和八爺的健身房裡一樣的沙袋,皮革外層。我在他的支使下把沙袋掛在了樹上,調整了一下高度。
“你聽著,小子。”冷笑男看著我,語氣很冷,甚至有些不友好:“我不知道你和方老八是什麼關係。我們兄弟兩人原本是在這裡躲上幾天,就準備要上船離開這裡的,但是他讓我們留下來教教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們答應了。你這個人怎麼樣,我現在還沒看出來,不過方老八說你功夫不錯,還說你能一拳打暴沙袋。嘿嘿!年輕人,倒是有點底子,現在我試試你,你把你地功夫亮給我看看吧。”
他指著沙包:“你打給我看看,用你全力打。”
“好!”我沒廢話,稍微活動了一下,走到沙包旁,亮了一個駕駛,勻了勻氣……
砰!
幾秒鐘之後,我用師父教的殺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