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只覺得這些人恐怕不是老老實實的過來按照規矩踢館的,只怕更有些不懷好意的意思,我不動聲色的故意往邊上站了一點。
而我帶來地人,此刻也就站在了*近門口的牆邊,這些踢館的人和大師兄的弟子對峙的時候,我帶來的人畢竟只有五個,人少,這些人渾然也沒有在意,雖然也有人好奇的看了兩眼,但是似乎並沒有太在乎。
大師兄現身之後,那個為首的,身上纏著繃帶的日本人臉上立刻露出了幾分怨毒之色,他忽然張口發出了幾聲桀桀的笑聲,然後用嘶啞的聲音,盯著大師兄:“雷震君,上次一別,承蒙你賜教,我當日發誓一定會再帶人來找你切磋的!今天我帶了我的弟弟前來,再領教你的功夫!”他的中文說的極為流利,只是語氣裡帶著深深的仇恨。
大師兄看著這個日本人,臉色反而冷靜了下來,眼神裡更是不屑:“戶也光男……哼,不用把話說的這麼漂亮,你既然是來領教來了,卻帶這麼多人幹嗎?哼……”
這個叫戶也光男的日本人哼了一聲,眼睛裡有一絲兇光,飛快道:“雷震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武道高人吧!他們聽我描述了雷震君的高明中國武術,今天也是一併來見識一下的!”他隨即指著身旁的那個日本人,大聲道:“這是我的弟弟戶也秀男!是我大日本帝國柳生一派,北葉流宗主的小弟子!”
大師兄眉毛一挑,看了那個戶也秀男一眼,忽然咧開嘴笑了笑:“柳生派的北葉流?我聽說這一流在幾十年前就被分極流和朝戶流排擠到北海道去了,原來現在還沒有被滅門麼?”
那個叫做戶也秀男的男人面色冷漠,緩緩往前邁上一步,對著大師兄點了一下頭,臉色表情和聲音彷彿都一成不變,緩緩的說了一句日語,卻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不過他的哥哥戶也光男很快就冷笑解釋道:“想不到雷震君也知道柳生派的北葉流的名頭。哼,你說的不錯,北葉流當初的確是被排擠打擊,但是從去年到今年的變故你恐怕就不知道了!我弟弟秀男是北葉流本代最傑出地人才!他從去年開始。已經連續擊敗了中州的柳生派分極流和朝戶流的當家家主!現在北葉流已經在秀男的帶領下重新光復他們地榮耀了!”
大師兄嘿嘿笑了笑,深深看了那個戶也秀男一眼。
我對於什麼柳生派這個流那個流,實在不太瞭解,只是聽著。大概的意思是這個叫什麼戶也秀男的傢伙,恐怕還真有點本事的意思吧。
隨即那個滿身繃帶好像木乃伊一樣的戶也光男又指著那個白衣服的黃種人:“這位,是來自南韓的李聖基先生。‘下賀李家’的名字,以雷震君你的博聞光識,應該是聽說過的吧!”
哦,原來是個韓國人……這個李聖基顯然也是會中文地,他看著大師兄,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顯然也不太友好。
我最看不得別人在我們面前囂張,故意大聲問道:“大師兄。這個下賀李家,是什麼來頭,怎麼沒聽說過?”
大師兄看了我一眼。他隱隱的明白了我的用意,雖然我和他還有些不快,但是在這些外人面前,他還是把那些不快先丟開了。他沉吟了一下,笑道:“你不知道。這個下賀李家,是南韓地一個練武的世家,他們最著名的就是上個世紀。韓國的跆拳道和日本空手道大戰,下賀李家出現了幾個厲害的高手,在連續三年地擂臺戰中,把日本的九個空手道冠軍,還有一個大師級的傢伙全部打成了殘廢……嘿嘿!”
我故意笑道:“啊,原來這個下賀李家,是*打日本人出名地?好!妙得很,妙得很!”
那個戶也光男臉色立刻就有些難看,不由得看了我一眼。大概我剛才出口喊“大師兄”讓他感到了有些驚訝吧。這傢伙深深盯著我看了幾眼。似乎想看透我的來頭,我毫不掩飾的看著他冷笑……笑話,在溫哥華這塊地盤上,誰敢和我小五叫板?*!
戶也光男深深吸了口氣,壓下火,看著那最後一個白人,緩緩道:“洛基蘇,來自舊金山的洪拳會館!”
大師兄臉色一變,深深看了這個白人一眼:“(金山的洪拳會館?蘇會長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師父。”這個白人咧嘴一笑,不過他笑起來的樣子,總是帶著幾分殘忍嗜血的味道,隨即他下面的一句話就有些驚人了:“蘇會長已經被我打敗了……你們中國人地規矩真的很奇怪,師父教了徒弟,徒弟卻不能向師父挑戰!這樣的話,怎麼才能證明徒弟的確是比師父強?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做青出於藍麼?嘿嘿……”這個洛基蘇的眼神就好像毒蛇一樣:“我可不會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