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麼條件?” 魯洋愣了一下:“條件?什麼條件?” 宣喧一把扯開上衣,露出裡面的胸罩,胸罩很小,簡直可以說只是象徵性的,這樣雪白而肥美的胸部就大部分暴露在魯洋麵前:“你即使跟我結婚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那好!你來吧!你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讓我去追路島?” 魯洋一下子愣住了,他又無法不去看胸罩,但他又不能盯著那兒看,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突然站起來,指著宣喧:“你這是幹什麼?你要跟我睡覺?” 宣喧抬起頭,眼裡滿含著淚水,她點點頭:“算我求你了……” 魯洋忽然發瘋般地摔著屋子裡的東西,剛才,他保留了一些貴重的東西,現在,他把這些全部都摔得支離破碎。 宣喧一動不動地坐著,讓自己的胸部在魯洋行動帶起的風中突起一片片雞皮疙瘩。 魯洋忽然住手,然後站在宣喧面前大聲嚷嚷著:“你他媽是個賤貨!你他媽的!你怎麼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你氣死我了!路島!他有什麼好?啊?有什麼好?” 魯洋狂怒地跳上牆把路島那張小照片拿下來用手捏著,直指宣喧:“這就是他……這麼點玩藝兒!他有什麼?啊?你說呀!為什麼?為什麼你付出這種代價都願意,就只是為了追他?這些他知道嗎?啊?為什麼我拼了老命,你就是不理我?” 宣喧一言不發地看著魯洋,繼續敞著自己的懷。 魯洋罵得累了,他終於站在宣喧面前,聲音嘶啞地:“你去吧……我……我不告訴他了。” 魯洋說完,淚流滿面,失聲痛哭,他一邊哭一邊跪下來,把宣喧解開的衣服費勁兒地扣上。 宣喧看著自己身體下面這個一聳一聳的男人頭顱,忽然悲從中來,她一把抱住這顆頭,嚎啕大哭。 魯洋哭得像個孩子似的,但他使勁兒推開宣喧,把她最後一顆釦子扣好了。他站起來大聲地哭著嚷著:“滾!誰要你可憐!你滾!” 宣喧愣在那裡,哭著看著魯洋,慢慢站起來往外走,她的哭聲停止了,就像大難不死的戰俘,正驚魂未定地一步步走出戰俘營。 魯洋站在她身後,突然小聲地說了一句:“能給我一張照片嗎?” 宣喧又一次哭出聲來,她從脖子上扯下自己的護身符,那上面嵌有她過去的照片。 魯洋看著照片,使勁兒把它按在自己唇上:“這才是我的宣喧……”  
死裡求生(3)
魯洋轉過身去,認真地把它掛在路島和自己的照片之間。 宣喧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向門口,她站在門口轉過身,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走出去。 魯洋受不了這一躬,他在屋子裡又開始摔東西,一邊摔一邊大聲地罵著:“操你媽愛情,我操你媽!我操你媽……” 他伸出雙臂仰望著天花板:“全世界的小妞!你們去死吧!你們是屁!是屁!全是屁!” 他認真地看著掛在前面的鏡子,小聲而神秘地說:“她們是一個屁。” 下完這個結論,他開始從架子上拿酒,他把那瓶珍藏了許久,準備在自己和宣喧的婚禮上喝的酒拿下來,他決定一口氣喝完它,然後睡覺。 睡著了就好了。 這些傷心事兒就可以忘掉了。  
最後一擊(1)
計程車開到了重慶飯店前面停下,宣喧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痕。這一刻,她無比強烈地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她極其需要有一個人張開懷抱來擁住她。 她已經累到了極點,已接近虛脫。 慢慢地上了樓,她掏出了鑰匙,她現在只想回到柯亞家的客廳裡,在留著路島體味的沙發上撲上去,讓那些氣味麻醉自己。 逃過這一劫,宣喧已經筋疲力盡。 在鑰匙扭開門的一剎那,宣喧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來,看到了路島熟悉的電話號碼,她的眼淚一下子刷刷地往下流。 她忍不住驚慌地叫了起來:“託尼,你在哪兒?” 門廳裡的小門忽然開了,路島拿著手機走了出來:“克瑞絲,怎麼啦?我剛從片場回來……” 他還要說話,宣喧縱身一躍,撲進了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路島抱著她,嚇壞了。 宣喧不停地顫抖著,路島終於有些累了,他抱著她慢慢挪到沙發那兒,兩人坐到了沙發上。這樣,宣喧的哭聲才慢慢停了下來。 當路島開始追問她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宣喧告訴路島,魯洋向她求婚了。 路島馬上放開宣喧,他勉強笑著:“那……應該是好事兒啊!” 宣喧有些生氣地把路島放開的手又拿回原地,路島只好尷尬地繼續扶著宣喧。 宣喧哭著:“我拒絕了!” 路島哦了一聲:“拒絕了……他……怎麼說?” 宣喧看著路島,又哭了起來:“他?你怎麼不管管我?” 路島點點頭:“對不起……克瑞絲,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