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拍拍他的肩:“你怎麼啦?你這個樣子我覺得很危險!我們克瑞絲可是好姑娘,你這種表情人家敢坐你的車嗎?” 宣喧過來朝路島笑笑:“沒事兒託尼,魯老闆又跑不掉,他酒吧都在那兒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路島點點頭:“那行,魯洋,就辛苦你一趟。” 魯洋仍然是那種茫然的表情,他點點頭,轉身就往外走,他買來看望肖黛的那些東西,就又拎著往外走。 路島上前去奪過魯洋手中的東西,小聲地:“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不至於這樣吧?” 魯洋看著路島,宣喧已經從後面過來,魯洋欲言又止。 路島再次拍拍魯洋的肩:“開慢點兒啊!” 路島拎著東西進去了。  
流氓愛聽故事(1)
魯洋像喝醉酒一樣從裡面出來,宣喧慢慢跟在後面。 魯洋去開車門,但怎麼也打不開,他抬起腳狂怒地踹著車門。 宣喧慢慢走過來看著魯洋:“你瘋了?” 魯洋扭過頭,仇恨地看著宣喧:“是,我瘋了,我本來就是個瘋子,不光是瘋子,還是個傻子!” 魯洋的聲音很大,急救中心有人出來看著,門口掃馬路的中年婦女戴著白帽子也過來看。 宣喧急了,拿去搶過魯洋手中的車鑰匙,一下就開啟了車門:“進去。” 魯洋看著宣喧:“我為什麼要進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叫你一聲宣喧?你他媽搞什麼陰謀詭計呢?” 宣喧擔心地看著急救中心門內,她臉色蒼白,扭過頭看著魯洋狠狠地:“我再問你一次,進不進去?” 魯洋與宣喧對視著,宣喧眼中那種強烈的絕望的光芒讓魯洋的憤怒很快就消失了,他一言不發地坐進了駕駛室。 宣喧繞到另外一邊,魯洋在車裡乖乖地開啟了那邊的車門。 宣喧坐進去,車就開動了。 車一開動就撞在一個垃圾桶上,魯洋又狂亂地倒車,兩進兩退車,總算走上了正道兒,但車前掛上了垃圾桶裡的一片什麼招貼,車快招貼就飄起來,上面寫著四個字:補胎打氣。 魯洋的車開得很快,那張招貼一直在車前獵獵飄揚。 車突然停在馬路邊上,魯洋衝下來,氣急地把那張招貼揪下,撕成一張張扔到地上,並用腳使勁兒把它們都踹到路邊花壇的泥裡,然後才轉身上車走了。 花壇裡,魯洋踹過的招貼破爛地剩下兩字:打胎。 天邊,太陽已經隱藏在灰白色的雲層裡,整個天際顯得肅穆莊嚴。今天天氣很好,西邊的山峰綿延著映入眼簾,好像一幅水墨畫。在山的前面,城市音符一樣的樓群已經此起彼伏地矗立在薄霧中。 魯洋的車越開越快,在車裡,音響的聲音放到了很大,因為開著窗,因為車速快,音樂好像全被撒到了沿途的馬路上。 強勁的風聲中,宣喧有些害怕了,她斜眼看著魯洋:“你想到哪兒?” 魯洋不說話,把車開得更快了。 波羅車順著長安街一直往西,從公主墳的立交橋那兒,忽然轉向了北上了西三環,車繼續在路上飛馳,一路超過無數的大貨車。 終於,車的速度慢了下來,拐上了一條小路,那是崑玉河邊的小路。沿著河邊的小路又繼續行駛了一段,車終於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片安靜的空地,前面是崑玉河清澈的河水,這可能是北京惟一一條幹淨的河。 魯洋從車裡走出來,宣喧也從他身後走出來。 魯洋仍然是氣急敗壞的樣子,但宣喧好像已經心平氣和,胸有成竹。 兩人坐在河邊的石階上,魯洋轉過頭看著宣喧,眼神中有憤怒、有愛戀、有哀求,十分複雜。 宣喧打了個哈欠,對魯洋挑挑下巴:“說吧,跑這麼老遠,想幹什麼?” 魯洋把臉伸離得近一點兒,咬著牙:“我就是想知道,你!在玩什麼?” 宣喧十分無辜的樣子:“沒有啊,誰在玩兒?你覺得我在跟你玩兒嗎?” 魯洋陰沉著臉使勁兒點頭:“當然!宣喧同志!你別把魯洋完全當傻瓜了,我他媽也有一點點判斷能力!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你還把我當做一個人的話,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宣喧嘲弄地看著魯洋:“就當你是人吧,你說說,想知道什麼?” 魯洋看著宣喧:“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在路島面前叫你宣喧,為什麼不讓他知道我們倆早就認識,為什麼不讓他知道我在追你!” 宣喧斜看一眼魯洋,突然對著小河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大,魯洋有點兒害怕了,他愣在那兒,看著宣喧。 魯洋:“怎麼啦?宣喧?你怎麼啦?” 宣喧笑完了,笑得眼角都有了淚花,她轉過頭看著魯洋:“哥兒們……你真想知道?”  
流氓愛聽故事(2)
魯洋有點兒心神不寧地點點頭。 宣喧沉下臉來:“那好,我就告訴你……路島早就知道我們倆認識,他也知道你在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