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吧嗒了一下嘴巴,用手揩了揩,一股熱流立刻從心底升騰起來,將已經快要僵化了得內臟烘的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這才是最好的享受”帕克斯將水壺還給了威爾士,將頭露出來,看著前面道,“但願我們能夠很順利的撐過這一場戰鬥。那麼我將會對這段經歷畢生難忘。當然如果我能夠活著到戰爭結束的時候,我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的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讓自己穿回到另一個世界。好好的享受和平的生活。好好的活回我自己”
“另一個世界?”威爾士奇怪的看著帕克斯,咧開嘴一笑道,“你確定是天堂或者是地獄?還是一個遠離戰場的地方?”
帕克斯搖搖頭笑了,他知道威爾士聽不懂,當然他也不指望威爾士能夠聽懂,他只不過是為自己而感慨。剛開始在這個世界上的各種新鮮感和想和兄弟們一起戰鬥的那種情感在慢慢的發酵,戰爭的殘酷性雖然讓他意識到了兄弟情誼的可貴,但是他還是寧願自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來過。他看著一個有一個兄弟在自己面前中槍、受傷甚至陣亡,那種感覺讓人開始覺得窒息起來。
帕克斯從揹包裡掏出了一張毯子,談後將毯子裹在身上,背靠著冰冷的坑道里的土壤,眼睛微微的閉上,對著威爾士道:“好了,我要休息一會了。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情況,不要叫醒我,還有,哈利,你最好每隔兩個小時就派人查探一下哨位,然後找人換崗”
帕克斯從揹包裡拿出一塊巧克力,朝著威爾士晃動了一下道:“要嗎?”
威爾士搖了搖頭笑道:“你比我更需要,說實話,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肯定累壞了”威爾士取下水壺,然後衝著帕克斯搖了搖,灌了一口,又將水壺放在腰間。然後看著帕克斯一點一點的往嘴裡塞巧克力,微微一笑,轉身趴在掩體上,看著外面,除了隱隱約約的雪地的白光,他沒有看到任何可以移動的東西,德國人也許不會來了吧,今晚。威爾士如是的想著,但是他知道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罷了。他想到這裡,不禁轉頭往旁邊看了一眼,不由笑起來。帕克斯裹著毯子,嘴裡還喊著一塊巧克力,手上拿著一塊,依然睡著了。很顯然,他一直奔忙這督促兄弟們挖掩體、檢查掩體和哨位,讓連續坐了很久的車的帕克斯也忍不住疲倦,就這樣睡著了。
夜晚的的交火聲在子夜之後,漸漸的弱下來,炮彈的爆炸聲顯得斷斷續續的。還有斷斷續續的輕武器設計的聲音,在這夜裡顯得非常的清楚,即便是隱隱約約,傳入到耳朵裡,卻是十分的清晰。有時候讓有些敏感的兄弟們睡覺都睡得不安。
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威爾士決定去查哨,他看了看正睡著的帕克斯,然後就爬出了掩體。從掩體道哨位還有一段距離。因為防線太長了,他走的小心翼翼,擔心德軍會滲透進來,儘管他知道帕克斯掩體是非常好的防滲透的單兵掩體,但是畢竟還沒有經歷過實戰的檢驗。
“咯吱”的輕響讓他自己的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他平端著衝鋒槍,一步一步的接近哨位,哨位那邊似乎傳出來聲音。他一愣,然後放低了姿態,悄悄的摸了過去,他在最近的那個哨位附近看到了裡面的兩個傢伙,他們正在喝酒,絲毫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觀察上面。而且喝酒之後就是大聲的在唱歌。
“該死的混蛋”他低聲的罵了一句,仍然輕輕的爬到他們的背後,衝著他們叫了一聲,“你們兩個傻蛋,難道想要將德國人召來嗎?誰讓你們唱歌了?”
這兩個傢伙一個是在莫米昂補充進來的新兵維尼,一個在荷蘭市場花園行動之後補充的新兵塞賓斯,兩個傢伙喝多了酒,然後膽子就大起來,肆無忌憚的開始唱歌。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大吃一驚,趕緊拿起步槍就要轉身。
“該死的,你們的槍往哪兒指?在你們的觀察面,是德國人要滲透過來的方向”威爾士走上前,然後蹲下來,打量著這兩個傢伙道,“你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們會害死整個連的兄弟,如果德國人滲透進來,就算你們逃得了性命,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維尼趕緊站起身,對著威爾士中尉有些慌張的道:“對不起,中尉,我保證,我會看住這裡的。”
“我也是”塞賓斯也趕緊站的筆挺的對著威爾士說,“我們只是覺得太寒冷了,中尉,我們感覺冷,所以就喝了一點酒,但是這就像是上癮一樣,一旦喝開了,我們就停不了口了”塞賓斯看起來臉很紅,但是說話時,嘴裡冒著一股子酒味。
“你們最好能這樣”威爾士覺得不能原諒,他記下了這個哨所,考慮等回去的時候,讓泰伯特派人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