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慘叫聲,他摔倒的時候被炸斷了得大腿又受到了撞擊。
“哦,天,痛死我了,該死的,還不如直接一發炮彈將我炸死算了,省的我這麼受折磨,上帝,這都是什麼事情”索斯大吼大叫的發洩著不滿,儘管用了嗎啡,但是他還是痛得要死,忍不住對著德軍的方向破口大罵。
“轟——”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正要爬起來的葛奈瑞忽然又被氣浪推倒在地,好像還有一蓬細細的液體撲面而來,噴的他滿臉都是。
“噢,又一次”葛奈瑞罵了一句,“真是該死”他又爬起來,衝著也正爬起來的羅醫官大聲道,“你沒事吧?醫生。這該死的德國佬”
“沒事”羅醫官衝著葛奈瑞叫道,他衝著葛奈瑞打著手勢,“我們去看看塞賓斯,我們得將他弄出去,不然他會死在這裡的“說著兩人極低的彎下腰,朝著索斯爬過去。
索斯躺在地上,他沒有發出呻吟,也沒有嘀咕的叫罵聲。他的身體是不是的抽搐著,口中不停的咳嗽,但是他每咳嗽一次,嘴裡就會湧出很多的血沫,他的眼睛的神采正在慢慢的渙散,一隻手在雪地上抓著,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索斯”葛奈瑞叫了一聲,他開始檢查他的身上,並且將厚重的軍大衣扯開,露出裡面的**,但是在索斯的有胸膛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深深的傷口,正在一鼓一鼓的向外冒著血。
羅醫官用繃帶不停的擦拭著他身上傷口冒出來的鮮血,試圖給他包紮,但是葛奈瑞卻叫住了他,輕輕的拍著他的手道:“羅醫官,沒用了,他死了”葛奈瑞伸出兩根手指,壓在索斯的頸動脈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任何的跳動了。
羅醫官的手一抖,然後轉過頭看向索斯,他的眼睛中已經沒有神采了,一片死灰色。他的身體連輕微的躊躇都沒有了。很顯然葛奈瑞說得對——他死了
“啊——”羅醫官發了瘋一樣的將纏在索斯身上的繃帶扯下來,然後狠狠地扔在了雪地上,他衝著德軍的方向嘶聲竭力的大吼著:“你們這群混蛋,你們這群該死的,為什麼要趕盡殺絕。你們這群魔鬼,殺人犯、骯髒的小丑……”他幾乎將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話都罵了出來。
葛奈瑞蹲下來,輕輕的用手拍著他的膝蓋道:“你已經盡力了,醫生,他是士兵,應該有隨時陣亡的準備”說著,他將手伸到索斯的胸前,將他的軍牌扯下來,然後在手上看了看,拍了一下羅醫官的肩膀道,“撐下去,我們都得撐下去,兄弟們還需要你”說著他徑直就朝著自己的掩體走去。
這時候德軍的炮火已經停了下來。樹林在一片硝煙和爆炸之後,顯得格外的寧靜。這時候,隱隱可以聽到兄弟們互相之間的叫喊聲:“有人受傷了嗎?”
“葛奈瑞,你還活著嗎?”
“還活著,魯茲,謝謝你的關心,你自己保護好自己的蛋蛋吧,炮彈可沒有長眼睛的”葛奈瑞一邊沒精打采的回答者魯茲的玩笑,跳進了掩體,一屁股做到在掩體內,然後雙手再次將軍牌舉起來,仔細的看了看。
“這是誰的?索斯?”託伊看著軍牌,心不由得一陣緊扎。
“是的”葛奈瑞喃喃的說了一句,很顯然如果是在平時,索斯是誰他都不願意提起,甚至可能不會去認識這樣的一個新兵。但是在開進巴斯通的路上,葛奈瑞已經喜歡上這個有個大兵了,不只是因為他的兩包香菸,而是在巴斯通的冰天雪地裡,每一個兄弟都會讓葛奈瑞感到安心,感到他們的的存在,就是E連的存在。
樹林裡到處都是殘破的斷枝和有些被轟得光禿禿的樹幹讓潔白的雪地變得有些刺眼。德國人除了炮擊意外,沒有進行步兵進攻。德國人意外的停下來了。很顯然他們在積蓄力量,等待援兵,畢竟被第一營和第10裝甲師德索伯裡分隊重創之後,他們沒有連續進攻的能力了。德軍後續的援兵將會在這裡彙集,而且他們將在這裡對美軍進行打擊,因為他們相信自己擊敗的美軍第一營和德索伯裡分隊已經讓美軍的防線不堪一擊了。
天色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這時候,德軍的步兵還沒有發動進攻。如果入夜了,德軍的進攻就得在明天進行。而在明天的時候,德軍的援軍也可能會到達。他們就可以發動全力一擊。
夜幕籠罩著樹林。帕克斯靜靜的看著前方,然後又看了看身邊有些疲倦的威爾士道:“明天德軍或許會進攻,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今晚防止德軍的滲透。不然就會顯得很被動”
“我相信我們的防禦掩體”威爾士轉過頭對著帕克斯笑道,“瞧瞧今天白天的德軍的炮擊,我們基本上沒有受到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