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秒秒就能痊癒,但問題是她如今神力耗盡,甭說傷痛沒有治癒,身子骨還不聽使喚,只有愣愣的看著拳頭砸來,那眼淚,就好像六月天的驟雨,嘩啦啦就來了!
看著梅麗莎水汪汪的眼眸子,可憐兮兮,流淚滿面的樣子,阿奇骨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也記清了老闆三番兩次的叮囑。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的額似的,那旺盛的怒火瞬間被熄滅了!
還好這看似千鈞之力的拳頭沒有附上神力,想收也能收回來,他的一隻手還死死的握著梅麗莎的手腕,兩人近在咫尺,都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呼吸,他冷哼道:“服不服?”
‘服不服’這三個是阿奇骨最愛說的話,每次他練兵的時候,總是會事先示範一次,然後隨便挑一個刺頭和他比劃比劃,最後當然是阿奇骨贏了,才以勝利者的姿態,問一句‘服不服’。
每當他說這三個字以後,不僅刺頭連連稱服輸,就連其餘新兵蛋…子也對他心服口服,可惜梅麗莎不是新兵蛋…子,而是一個比小人更難纏的小女人!
梅麗莎倔強的仰起頭顱,也學著阿奇骨冷哼一聲,用餘光挑釁著他的權威,好像在說,不服,本姑娘就是不服,你咬我!
對付女人,講理的作用幾乎都要大打折扣,更何況是這個女人還是胡攪蠻纏的瘋女人,阿奇骨也不是一個喜歡講大道理的人,他沒有老闆那樣的好耐心。
放在手腕的手突然一鬆,梅麗莎柔軟的嬌軀不由得向下倒,一隻大手登時抓過來,鉗住了梅麗莎脖子,大手稍稍一用力,她便感覺到呼吸極不順暢,腦袋漲的難受,五官也遲鈍了許多。
“服不服?”阿奇骨再次問道。
憋足了一口氣,梅麗莎艱難道“不、服!”
張成在外面看的心驚膽戰,阿奇骨這丫的就是一個戰場的屠夫,殺人不眨眼呀,在他的眼中,再漂亮的美女也就和豬玀獸差不多,只要是敵人,一樣能伸出屠刀!
趕緊撤掉空間封鎖領域,就在張成即將瞬移去營救梅麗莎的時候,異變發生了,場面令在場的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球,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