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癟嘴,至於麼,看大殿上其他人表現的多好,不愧是朝廷重臣,神色拉制的多到位。
“子雨,怎麼回事情?”白衣淡淡的問了聲,話裡話外沒一點質問的感覺。
子雨見白衣給她機會造謠,頓時把前因後果,再加油添醋的說出來,那把自己說的是一個完美的為天下人造福的降臨者,把神醫谷說的是人界大地獄,一番話說出來,把那瘋醫氣的臉色鐵青。
“皇帝陛下,她這是一派胡言,我神醫谷早就立有規矩,不符合條件的就是不救,這是我的自由,這個醜女如此詆譭我神醫谷的名聲,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她給我四個徒弟賠命。”瘋醫鐵青個臉怒聲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句滿含不屑的聲音突然傳來,子雨不由望過去,見站在白衣身後的第一位的傲蒼寒,眉眼冷酷的看著瘋醫。
“人皇,你這是縱容你弟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大殿中響起,瘋醫的臉上頓時出現紅紅的一個巴掌印,高臺上的傲蒼寒慢條斯理的收起手來,冷冷的道:“子雨是我師傅的徒弟,這事天下皆知,你一個小小的醫者的徒弟,居然敢要我師傅的徒弟,為你償命,你也不稱稱你有幾兩重。”
“神醫,外界尊你一聲神醫,那是外界,你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放肆,居然敢拿人皇的徒弟與自己的相比,哼,不知天高地厚,今日這事,是非曲直,天下人自有公斷,你少在這囂張。”二師兄滿臉嚴肅的看著瘋醫,口氣相當不好的道。
子雨聽著這兩人一番話,不由覺得那叫一個爽啊,這種人就該打,就該這麼教訓,簡直就是欠揍,心裡頓時涼幽幽的,舒服。
那被傲蒼寒打了一巴掌,被二師兄厲聲訓斥了幾句的瘋醫,人雖狂傲,什麼人該惹,能惹還是知道的,傲蒼寒那就是一個不講理的主,拳頭硬就是王道,惹上他,別說說理,殺了你還得自己認了,誰敢得罪他就要有死的覺悟。
至於那二師兄,輔助人皇處理朝政,朝中上上下下,大權是握在手,敢惹他,別說一個神醫谷,就是十個,給你擺平了,你說不定都還要謝謝他,給你留了一命,同樣也得罪不起。
兩個惹不起的,瘋醫他不敢惹,不過子雨這個寒門小戶出身的,根本就沒聽說過的,就成了瘋醫發作的物件,剛才話及人皇逆無天,他再狂也不敢把自己提到人皇的高度,是他自己沒理,不過這怨恨卻要歸到子雨身上。
當下瘋醫咳嗽一聲,整了整情緒後起身朝白衣行了一禮後道:“剛才是我說話有欠思考,望請皇帝陛下海涵。”
說罷,轉過頭看著大殿正中的子雨,厲聲道:“不過,這個人皇帝陛下一定要給我個想法,我神醫谷也不是好欺負的,這麼多年對皇帝陛下是忠心耿耿,雖然她是皇帝陛下的徒弟,這事出也有因,但是我谷中人沒殺人,沒做惡,她如此壞我神醫谷千百年聲譽,害死我徒弟,我神醫谷這仇也不能不報。”
說到這頓了一下,不等任何人介面,再度轉身看著白衣道:“陛下念情,當年一藥之恩記到現在,厚待我們神醫谷的人,我神醫谷也不是不知道好歹,若不是這女子做的太過,我能忍自然就忍了,畢竟我們兩家淵源極深,不能傷了和氣,不過這事她實在是做的太絕,還請陛下還我一個公道。”
子雨聽這瘋醫如此說來,不由暗讚一聲厲害,這話可扣住了幾個要點,第一,他們沒殺人,只不過是見死不救而已,這不是死罪;二,抬出了和人皇的交情,明裡褒揚,暗裡就是不能偏袒自己,這話說的真水平,連子雨都想不出來要怎麼反駁。
說白了,別佔理,沒殺人,但是她卻把他的地盤毀了,把他的弟子殺了,放那去都說不過去,這隻聽表面,怎麼都是她的錯,雖然大家都知道那些人殺了並不無辜。
這要真針對她這點,她還真不好說,要供出那些真正動手的人,這不做考慮,這瘋醫看來就是兇狠人物,要跑去殺了別人一家,這事多半做的出來,沒必要牽扯那幾十人.反正天下人都知道是自己挑了那神醫谷,這事情就不牽扯他們了。
不過,現在把自己給陷入兩難的局面,子雨有點不滿意,微微挑眉看上面的傲蒼寒和聽閾,為什麼三個人去,就只認定一個她,憑什麼,她考慮是不是要把他供出來。
“你親眼看見我殺的?”想歸想,子雨這話卻問的刁鑽。
瘋醫一聲冷哼道:“別妄想狡辯,我神醫谷的九宮八卦陣,若不是皇帝陛下的徒弟,誰能破的了,那主屋的結界,若非一樣的力量,怎麼可能燒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