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頭疼的次數,比前面十幾年都多。
【噓---,壓力山大。一群人都不說話,嚇得我大氣兒都不敢喘。】
所有人:是你嚇別人還是別人嚇你?
和幾米外一群玄甲衛坐在一起,局侷促促的張良抬手擋住他那再也忍不住勾起的唇角,本打算自己半路逃走的。
趙羽帶不走就算了,等以後積聚了力量再把他搶走。
現在麼,看一群人暗戳戳想要聽趙羽在心裡叭叭,連秦始皇都不得不壓抑暴君本性憋屈套話,張良覺得心裡特別暢快。
主要是他發現了,那秦王還是不放心他,他看似隨意的一舉一動都有很多玄甲衛監視,想要逃走的話還真的要費很多工夫。
決定暫時不走的張良突然驚悚,難道趙羽仙書中說的他最後會拜相,就是因此之故?
突然一股巨大不可名狀的命運之悲攫住了他的心。
“醜哥醜哥,”歡快的聲音把那種沉重的感覺驅散,張良抬頭,看向已經來到他身邊的趙羽,“你怎麼過來了?陛下和那位蒙大將軍不是很寵你嗎,怎麼把你趕出來了?”
【醜哥在吃醋?而且怎麼說的我好像是什麼禍水一樣。】
趙羽在張良一言難盡的神色中坐在他身邊,撞了撞他的肩膀:“醜哥,你是不是羨慕我這麼好的運氣?其實這羨慕不來的,誰叫我長得討喜呢。”
張良:這孩子,還挺自信呢。
“我聽說啊,六國---”
張良的六國兩個字還沒剛出口,坐在這裡都沒有什麼交流的玄甲衛立刻有好幾人把凌厲的眼神投射過來。
趙羽也敏銳的察覺到了。
他是這些天才知道的,完成了大一統的秦國還殘留著很多不能消除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