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卻沒什麼表情波動,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圖老六不可靠,除了身份不能隱瞞,再次換裝以及逃跑路線都沒有告訴他。
趙羽小心勾著頭看著前面,外表一本正經,心裡卻在哈哈笑。
【哈哈哈,書上說張良不是很厲害的嘛,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人來共同完成刺秦大計?誒,這後面還有,說是另外有一種說法,其實張良並不是真心復仇,因為如果是真心殺秦始皇,他怎麼可能叫那個扔錘的力士隨便選一個副車來扔?】
張良: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叫圖老六隨便選的?
【張良計謀過人,如果他真的想殺秦王,判斷出來哪輛車上坐的是秦始皇還不簡單?但是,就是沒有。因此筆者斷定,張良與秦始皇,一定有這什麼我們不可透視的恩怨情仇。】
張良洩氣,懷疑旁邊人讀的書不是真心誇他計謀過人。
嬴政的眉心已經皺出一股小山丘的樣子了,聽這個行文語氣,怎麼那麼像只會傳小道訊息的一波儒者?
趙羽看到後面,唇角一咧,一副牙疼表情。
【嘶---】
這一聲悠長的嘶,不禁更加吊起了眾人的胃口,你說你到底又從那書上看到了什麼?
【對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秦始皇大造阿房宮,肯定是給他心愛的某個人造的。張良,字子房,你品,你放開你的大腦洞仔細的品。】
趙羽唸完了書上的最後兩句原話,習慣性放下擱在頭上的一隻手摸摸下巴。
嬴政的眼前也閃過了什麼黑影,腦瓜子裡嗡了一聲,如果陛下知道現代語錄,此時肯定要大喊風評被害了。
【阿房~我剛才在路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