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謝星瀾還喚出了他的精神體,一隻手掌大小的垂耳兔。被捧在手心裡的垂耳兔狀態不佳,縮成了個毛團子,可憐兮兮的小表情和謝星瀾如出一轍。
姜澤沉默了一下,“我看起來很像是嚮導嗎?”
他是在真切的困惑。
謝星瀾迷茫了,“難道你不是嗎?”他看看姜澤又看看始終沒有放鬆警惕的貓,“可你們……”就是啊。
姜澤:“……”這其中怕是有巨大誤會。
但他決定先不說。
“你快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姜澤指指餐桌旁的椅子讓人坐下,“我叫姜澤,年齡應該比你大,你可以像其他人那樣叫我姜哥或者直接叫我名字——吃餛飩不?有什麼忌口嗎?”
“我叫謝星瀾。”乖乖拉出椅子坐好,謝星瀾回答著姜澤剩下的問題,“吃,什麼都吃。謝謝姜哥。”
“那你稍等一下。”姜澤挑了下眉,立刻改口的稱呼讓他心情愉悅,“小路,你吃餛飩嗎?”
路德維希:“不吃。”
你讓貓吃湯湯水水的東西,你是人嗎?
謝星瀾親眼看見貓咪口吐人言,更是篤定了姜澤是嚮導中的一員,他又不是沒見過哨兵,要麼是陰沉沉得像條死狗,要麼是陰沉沉得像條瘋狗,哪裡有姜澤這般親切善良的溫柔磁場。
“你那隻兔子要吃點什麼嗎?”姜澤歪著頭問謝星瀾,“不過我家沒有提摩西草,倒是有胡蘿蔔。”
“它能和我吃一樣的東西,胡蘿蔔也可以。”
謝星瀾下意識地舉起垂耳兔給姜澤看,毛茸茸軟乎乎的一團讓人看了心就變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