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哨兵,大多是輕度汙染,舉個例的話,就是鉛筆在白紙上輕輕劃了幾下,嚮導做的,就是用“橡皮”,擦去那少少的幾根線條。
比起紙上塗滿顏料,或者整張紙上遍佈大塊的黑,他們要做的輕鬆太多,但對於除姜澤之外的嚮導,這仍舊是個艱鉅考驗。
每到週五,整個班級的氛圍是愁雲慘淡,就連謝星瀾都會蔫巴巴地捧著他的垂耳兔,對著兔子耳朵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姜哥。”謝星瀾湊到了姜澤身邊,手指緊張得發顫,“你說我現在逃課的話,會不會被抓回來?”
“你上次不是表現得挺好嗎?”姜澤不解,“今天是受什麼刺激了。”
“還不是……”謝星瀾張了下嘴,不知道看到了誰連忙把嘴閉上。
姜澤往謝星瀾注意的方向瞥了一眼,那邊是四五個關係好一些的嚮導站在起來,女孩們湊在一起小聲的嬉嬉鬧鬧,人堆有個黑色長卷發的女孩笑得格外甜美,她不時地扭頭去看入口處,只一眼,很快就會收回視線。
“她就是程懷悅。”謝星瀾小聲和姜澤說,“然後今天來的哨兵裡,有楚曜。我是聽蒙駱學長說的。”
姜澤在心裡哦豁了一聲,“哨兵都是隨機分配的。”他安慰了謝星瀾一句,“你運氣應該不會那麼差吧。”
謝星瀾一臉悲憤,“那可說不定。”
姜澤心下一轉:嗯?有故事。
可惜眼前不是問謝星瀾的好時機,嚮導按照學號進了不同屋子,這裡相當於是暫時屬於他們的治療室。姜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