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玉米,一半掰給水豚,剩下那半一粒一粒地吃,“倒也不奇怪。學校負責實踐課的老師有次和我說,被學弟清理過圖景的哨兵,大都偷偷問過她學弟的事,還想從她那裡拿到聯絡方式,而在聽老師說學弟以他的精神體受過重傷為由拒絕後,他們大都表示不介意。”
裴子默的語氣有些微妙,“他們不介意有什麼用,明顯是學弟更介意他們。”
“精神體受過重傷?這理由不錯,我先搪塞一下他們。”
萬雅真的手指敲出了殘影。
她是哨兵,螢幕對面接收訊息的也是哨兵,兩邊都用出了這輩子難有的極限速度在回訊息,基本是萬雅真這邊剛傳送出去,最多兩秒,對面的回覆就冒了出來。
“害,他們也說不介意——哨兵的臉皮都這麼厚的嗎?這麼沒臉沒皮還想追向導,做夢可能還快一點。”
萬雅真嘀咕了一句,把自己把罵了進去。
裴子默:“……”原來你也知道哨兵臉皮厚啊。
他不去看萬雅真和哨兵們的唇槍舌戰,轉而關注起了直播裡的姜澤。說好要編網的姜澤,真如他所說那般從物資包裡拿出了繩子。估計把繩子放進物資包裡的主辦方也想不到,選手裡面還有能徒手用繩子編漁網的能人。
大概是考慮到路德維希看不見編織過程,姜澤也就省略瞭解說,只見他的嘴唇微微抿起,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長繩在他手中有序穿梭,大部分人都還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麼做的,姜澤就提著編好的漁網,帶著貓走著之前的路,再次來到了河邊。
“中午就能吃到魚了嗎?”
路德維希只能聽見姜澤把漁網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