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布條,馮公公輕言:“是,每個月來一回,女子來月事都是用這種布條,吸水量極大,總之……殿下若是發覺下身流血了,便用上就成了!”
說來說去,說的馮公公滿面通紅,卻仍舊解釋不清楚月事是什麼……
看著南宮絕瞪的滾圓的眸子,他的一張老臉啊,感覺第一回……丟盡了!
“流血?為何會流血?”這一回,卻是南宮絕不放過他了,一手抓住正要撤退的馮公公,固執的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
她今年十五了,但身體從未有過馮公公說的那種特徵,下身流血?是受傷了嗎?就算是傷,也不可能會傷到那種地方,何況還是每月一回。
想到這裡,南宮絕好奇了,看到馮公公滿頭的汗珠,嘴角抽搐的厲害,一臉便秘的模樣,怕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還不如,找個女子直接問問,或許還實在些。
“老奴……”馮公公擦了一把額間的汗,急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剛想跪下認罪,卻見南宮絕抓住他衣袖的手鬆了開來,側頭,重新執起方才未看完的奏摺,認真的批閱著。
馮公公磕了個頭,趕緊退了下去。
人剛出到書房外,便與來人撞了個正著,兩人同時捂住額頭,在原地轉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