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遊兒,奉遊兒那把美麗的長髮,因為超市意外起火已經燒成七長八短。即使這樣,他還是要安慰突然翻車的田葛,田葛拍拍他的手笑著搖下頭,表示沒事,他們都不怕襲擊,但是傷及無辜,還害到下一代,這就令他們無比憤怒了。
此刻,大家都故作輕鬆,但是每個人的怒火都燃燒到了最高點。
魚悅已經後悔那麼輕易的放走那群遺族襲擊者了,看著家裡亂成一堆的樣子,他也煩躁了。他想找個出氣筒,但是這屋子裡每個人都不是能作為撒氣物件的。
月光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拉著他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
“吳嵐新執政黨派了代表前來慰問。”蕭克羌低頭對魚悅說。
魚悅煩躁的擺了一下手,表示誰也不想見。
“那麼,華萊西亞呢?她也在門口。”蕭克羌再問。
抱著好好的帝堂秋扭頭看下蕭克羌,蕭克羌衝他確定的點點頭。撫摸下兒子的額頭,好好嚇壞了,一群奇怪的人衝到幼稚園,差點劫走這個孩子,要不是帝堂秋早就動用了帝家的力量,一直對兒子施行保護,那麼現在的結果有可能就是這個小胖子已經成了某個實驗室的試驗品。
問題的關鍵還不在這裡,好好的那場劫持事件,好像,級別很高,帝堂秋趕到現場還在爭鬥,雙方都在拿命填,比起田牧家的爆炸,好好的劫持就是一場可怕的升級版。
“我去見她。”帝堂秋把孩子放下,好好呆滯的目光有些慌亂,立刻抱著爸爸的大腿不願意放開。
“你去吧!”明燦燦彎腰抱起兒子,坐在角落的沙發繼續安慰他。
“叫她來書房,你們都來一下,我們需要商討一些事情。”魚悅站起來拉著月光去後樓的辦公室。
坐在家裡沙發上正在接受治療的包四海抬頭對魚悅的背影說:“我不去,我在這裡等易兩。”
現在,唯一沒有確定是否安全的就是悄悄消失的易兩,一個小時前他還一肚子怨氣,現在這些怨氣已經轉化成滿肚子的委屈外加擔心,那個該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