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個陣法,看來建這所莊子的人,也一定知道些什麼,如果夢裡的一塵道長說得沒錯的話,這座莊子是被萬里改過的,目的也只有一個,怕茅山弟子找他報仇。
爺爺站在我身邊輕哼了一聲:“茅山人真不得了,建個莊子都能設個陣出來。”
“估計沒那麼簡單吧,是不是,蘇蘇。”冥髏也冷哼出聲。
“當然,這座莊子是改過以後的,改它的人,應該就是茅山的叛徒萬里了。”我一直看著那莊院,心裡想著他是從茅山下來後,怕那些茅山旁支的弟子發現來報仇,將整個莊院重新修建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蘇姐,這個萬家莊不是茅山弟子的莊子,他們與茅山不走動的。”小五納悶的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這樣說。
“小五,如果我的夢沒騙我的話,萬家莊的原莊主,是一塵大師的入室弟子,也是你們的師祖,他叫萬里。”我扭頭看著小五。
“啊?萬里師祖,他不是早就死了嗎?而且還是為了茅山死的,我聽師傅說,當年的茅山滅門,師祖們趕上山時,全門都被滅了,一塵祖師失蹤了,萬里師祖倒在血泊裡,怎麼會在萬家莊呢?”小五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你的那些後趕上山的師祖,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走,去萬家莊看看。”我冷然一揚嘴角,轉身向陳述他們租車的方向走去。
我們一過去,陳述和趙蒼然都是一愣:“怎麼了?”
“租車,去萬家莊。”我淡然的開口。
“好!”陳述轉頭與司機交流去了,我再抬頭看向風景區,高大的建築屹立在那裡,看似宏偉,但這裡卻蘊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時陳述喊大家上車,我轉身過去,看了眼站在那裡看著我們的司機:“哥們兒,這萬家莊讓進嗎?”
“幾位,我也不好說,沒拉過客人去過萬家莊,只知道那裡挺邪門的,如果沒有莊中人帶著話,一般進去都出不來的。”司機是個不到三十的年輕人,挺健談的。
“聽過萬家莊有什麼故事沒有,我們最喜歡聽一些傳說了。”我笑著坐上了車,爺爺已經坐在裡面了。
司機也上了車,發動車子後才開口:“萬家莊的事,不太多,只聽說,這莊子裡的地型很繁雜,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就連當年的日本兵也進不去,而且無論是怎麼進攻,都沒用,進去的人,沒一個出來的,日本人投降後,解放軍來了,也沒進去過,唉,反正這個莊子,是挺神秘的,聽說這裡的莊主,每一任都會點茅山法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不是本莊的人,沒人進去過。”
說話間,我們車子也使進了大路,我挑了下眉,靠在爺爺的肩上:“爺爺,你看呢。”
“不知道,去了再說。”爺爺輕拍了下我的手,示意我別急躁。
我也只能聽話了,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睛,想多了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但這個萬家莊,我一定是要進去瞧瞧的,不然還真對不起一塵大師。
我本是想閉目養神的,誰知道我竟然睡著了,而且這一覺還做了個更古怪的夢。
夢裡,我一個人提著桃木劍走進了個村莊子,這裡空無一人,一片寂靜,如一座死城,四處的房屋完好,但卻沒有一個活人的氣息,就連農村常見的家犬都沒有,而房前的木樁上,還有栓狗的鏈子在那裡放著。
莊子很乾淨,雖然是泥土路,但每一條路上,都鋪了兩塊青磚做甬道,而在每一條甬道盡頭,似乎都有一盞青色的燈,好像在指引道路一樣。
這裡的房屋也不是木製或磚制建築,而是用一塊塊大青石壘起來的,看上去很結實,但也很陰森,頭上的月光時隱時現,將這裡襯托的更為詭異。
這裡的岔道很多,不知道走哪一條路才是正確的,我站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眼睛四下看著,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了過來,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寒意正在接近我,汗毛根根豎立。
我本能的想動動手指,可是根本動不了,加之這壓力越來越近,我不由的驚慌了起來,一絲冷汗從額頭滑了下來,順著臉滑進了脖子,身上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而眼前岔道盡頭的那幾盞青燈開始向我這邊緩緩的移了過來,隨著它們越來越近,我才看清楚,那燈是被人舉在手中的,而舉燈的卻都是黑衣人,全身都是黑色的,只有眼睛處,閃著白色的光,那是沒有睛瞳的白眼珠,因青燈的映照下,才會反出的亮光,我的神經再次崩緊,不知道它們要幹什麼。
它們在離我還有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將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