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幹不出來,但如果我們找齊這些東西后,如果趙蒼然真的還不想坐那個位置,我們再想別的辦法了,比如“偷”!
“對呀,還有一個是什麼呀?”趙蒼然放下杯子,又伸頭過來看著拓印紙。
“幾位,點點姐讓我問你們,晚上想吃什麼,她一會兒要出去買菜了。”小五走過來。
現在小五赫然就是酒吧的成員了,不光幫我們照顧生意,還特別愛與點點窩在廚房裡學煮菜,她說是想學會後,回山給師傅做著吃,真是個好孩子。
她說了一句,見我們幾個都沒回音,一個個都在看一張紙,她也伸頭過來,趙蒼然突然抬頭,嚇了她一跳。
趙蒼然指著拓印上的那個桃木天篷尺問她“小五,這不是你們茅山的嗎?”
小五伸頭看了看,然後點頭“好像是,但我沒見過呀,你讓我想想呀。”
“快點,著急著呢。”趙蒼然催促她。
“知道了,哪件事是不著急的,吃飯也著急呀,點點姐還等著呢,問你們中午、晚上要吃什麼,她要出去買菜了。”小五瞪了趙蒼然一眼。
“說到這個,我想吃火鍋了,好久沒吃了呢。”趙蒼然說完對我們挑了下眉。
“火鍋?”我聽也心動了,是呀,真是好久沒吃了。
“小五,告訴點點別想了,晚上我請大家去老京東吃涮羊肉。”陳述對小五點了下頭。
小五一聽,高興的就要往回跑,卻被趙蒼然一把抓住,指著拓印紙:“你還沒說這個呢。”
“哦,一高興就忘了,這個我好像聽師傅說過,但好像是在幾百年前就不見了,失蹤了。”小五歉意的一笑。
“失蹤?”爺爺皺眉。
“對呀,應該是二、三百年前吧,祖師爺帶著它下山,後來就失蹤了,沒人再見過它和祖師爺了。”小五說完揹著手走回廚房。
我們一群人全都傻傻的坐在那裡,這回好了,失蹤,沒地方找了。
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想啥也沒用了,少了這個,一切都是白忙活了。
現在別說吃飯了,就連喝水也沒味道了,我站起身,略顯失落的向樓上走到。
可上了兩個臺階後,我卻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跟在我身後的陳述,他見我停下再瞪著眼睛看他,一愣。
“夢!那個夢!”我急切的開口。
“什麼?”他沒懂。
“夢,山洞裡的那個夢,他當時交給我們的是什麼?你說過的,是天篷尺,那個道士。”我見他不記得了,急得我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陳述看著我,隨後他也瞪大了眼睛:“能確定嗎?”
“是你能確定嗎?那把真的是桃木天篷尺?”我看著他。
陳述沉默了,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鄭重的點了下頭。
“是天篷尺沒錯,而且是桃木的,也沒錯,還有什麼嗎?”
“沒有了,山洞,那個山洞……”我再次轉身往樓上走去。
我用力的再回想著那個山洞,這個夢我只做過兩、三次,後來就是那個棺材裡的女人的夢,現在對那個山洞有些模糊,想不太起來那裡的樣子了,不行呀,這個很關鍵的,我一定要想起來,一定要。
回到房間後,我坐在床邊,用力的回想著,可怎麼也想不出來那山洞的樣子,是圓、是方、是長,只記得那是個山洞,而且有個道士站在那裡雙手捧著天篷尺給我們的樣子,其它的,怎麼也想不起來。
而且隨著我用力的想,頭也很昏沉,眼睛也越來越沉,不自覺的,我就倒在了床上。
這回好了,我又回到了那個洞裡,而且不再是與陳述一起,而是我一個人,這是一條很黑,很長的路,山壁兩邊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但我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一步步向前走去,好像有什麼在拉著我,將我一步步向洞里拉去。
直到走到山洞的出口,我看到了那個大一點的洞穴,中間有一塊大石頭,那個道士就盤腿坐在上面,頭微低,看不到臉,但身上的道服,我還是可以看清的,那是一件淡黃色的道服,與正字輩的那三位道長身上的道服顏色不一樣,而且這個道長的頭上還有個道帽,這是典型的茅山服飾。
他身上的道服不是很整齊,有的地方已經破了口子,仔細看,可是看出,那不是用武器劃出的,好像是什麼動物的利爪抓出來的。
我本想站在洞口再看看的,可那股吸力又來了,將我吸了過去,不快,也不慢,我從洞口走到石頭前,共